顾九思吓得赶紧开口：“你这人怎
这样啊？眼泪不要钱啊说哭就哭？”
“行
行，”看着柳玉茹眼泪啪嗒啪嗒掉，顾九思赶紧道：“
以后不这莽撞，换个法子，想想办法，别哭，好不好？今天干翻王家，这是
桩喜事儿，你别这丧气，你要想，折王荣只腿，而且今天打这二十鞭，王家怎说都没道理，传到东都也不可能给舅添麻烦，二十鞭换
“嗯？”
顾九思睁开眼，柳玉茹没敢抬头看她，小声道：“其实道歉不道歉这些事儿，也不在意。以后得学着圆滑些，别这直愣愣
。”
“今天是你误打误撞，直率反而让王善泉无措。但人不会总这运气好，你这样不肯低头半分性子，以后要吃亏。”
顾九思没说话，过会儿后，他慢慢道：“知道，以后不给你和娘惹麻烦。”
“不是……”
，咱们挤挤，行不行？”
“好。”柳玉茹声音很轻，她搓揉帕子，又开始给他擦着手。
顾九思睁开眼，只手垫在下巴下，趴着转头瞧她：“你怎突然脾气这好，是不是今天被迷住，感觉特别帅？特别迷人？”
听到这话，看着顾九思颇有些得意表情，柳玉茹忍不住笑，她不敢乱推他，只能道：“顾九思，你这张口就吹捧自己本事是同谁学啊？”
“这叫吹捧吗？”顾九思脸正直，“这都是大实话，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
“开心吗？”
顾九思突然问，柳玉茹有些诧异，她抬头看着顾九思，眼里带些茫然。顾九思脸贴在手上，歪着头看她：“看着王荣被吓到，给你道歉，心里有没有些高兴？”
柳玉茹没说话，顾九思接着道：“以前陈寻小时候也和你这脾气像，被人欺负屁都放不出来，带着他把欺负他人个个揍，他听到那些人给他道歉，高兴得哭。”
说着，顾九思将手从柳玉茹手里抽出来，拍拍她肩道：“知道你以前过得委屈，但没事儿，既然成人，会罩着你。”
柳玉茹听着这样幼稚话，又不由自主有些想哭，顾九思转头看她，颇为得意道：“说让你别担心，就……你……你又哭什呀？”
柳玉茹被他逗乐，低低笑。
顾九思趴在床上，看着她笑，松口气，他转过头，听柳玉茹道：“另只爪子。”
顾九思将另只手伸过去，不满道：“什爪子爪子，这叫手。”
柳玉茹低着头，细细给他擦着手指。顾九思有些累，他眯上眼睛，感觉柳玉茹这样给他擦着手很舒服。
旁边下人看着两个人，便悄无声息下去，柳玉茹想会儿，终于还是道：“以后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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