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没说话,她沉默着。
赔钱倒是简单,可是旦赔钱,就证明她货出问题。而且她直走都是名气,让大家觉得花容是家有格调店。今日这批女子,言容粗鄙,身份也颇为……
今日这事儿不处理好,到时候所有人对花容印象,便是这样女子也在用。到时候大家还会不会把花容当成个好好生活标志,那就不定。
“说话啊!”杜大娘见柳玉茹不说话,步步紧逼道,“怎,想赖账啊?!”
“杜大娘,”柳玉茹思索片刻,回过神来,终于出声道:“若这是家店铺责任,那自然是该赔偿,但是赔偿之前,得弄清楚……”
多久,从扬州过来避难小妇人,这样出身大家、年纪又轻、凡事儿都要讲个道理格调小姑娘,脸皮再薄不过。杜大娘手下刚好有个“女儿”正吃河虾过敏,脸上长许多疙瘩,于是干脆就带着楼里姑娘,直接去花容店门口坐,就开始叫屈。
柳玉茹在家里听到杜大娘闹事儿,就赶紧赶过去,到店门口,就看见群莺莺燕燕围在花容店门口,杜大娘站在前方,抓着印红不让她进去,朝着她吼道:“们姑娘就是用你们胭脂,现在脸都成这样,你们不该负责赔钱?”
“您稍等着,”印红被这多人围着,有些慌乱,“这事儿得等着们东家来处理。”
“等等等,你们东家都不敢见人,怕是心里有鬼,让你来搪塞。家姑娘靠着这张脸吃饭,年纪轻轻遭这罪,这怎过日子啊?”
“不是,”印红着急道,“东家就在来路上……”
“你就是不想赔对吧?!”
杜大娘提高声音,大声怒骂:“你这小贱货嘴巴套套,大家听听,她说什?她说这不是她责任!用你东西烂脸,不是你责任还是姑娘不成?你个不入流小蹄子……
“花容店胭脂毁容啦,店大欺客啦!”杜大娘完全没给印红说话机会,扯着嗓子就喊,“出事儿也没人管,就活生生让这姑娘烂脸,大家走过路过评评理啊。”
印红说话声音小,又总是被杜大娘打断,周边人都听不见印红话,只听见杜大娘大喊,又看见个满脸红疙瘩年轻姑娘站旁满脸痛苦,大家心里便有偏向,朝着印红指指点点。
柳玉茹下马车时,见着便是这样景象,她急急忙忙走上前去,同杜大娘道:“这位大娘,是花容东家,鄙姓柳……”
“什柳啊花,不管,今天你就赔钱!家姑娘脸烂,这辈子就这样!今天要赔多少,你自个儿琢磨!”
印红有些怕,她朝着柳玉茹小声道:“夫人,这女人太难缠,赔钱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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