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芸芸小心翼翼道，“咱们赚钱是小，但若让人砸
招牌，始终不好。夫人就算现在无力开店过去，也得想个办法，让人有法子从
个确定
渠道买到咱们货。”
柳玉茹听着芸芸话，点头道：“你说得极是。”
说着，她想想：“你让想想。”
这样想，就想到夜里，柳玉茹其实明白，要让人有确定渠道买到花容货，要
就是她把店开过去，要就是她指定个商家，只让对方卖。
让她将店开到扬州，那是不可能，旦开到扬州，势必就要时常过去打理，时日长，难保王善泉不发现。
许说不清沉稳，柳玉茹静静瞧着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眼前，她还望许久，直到印红唤她名字，她才想起来——哦，该走。
放下帘子后，柳玉茹琢磨着，怎就看个人背影都能看呆呢？
她心中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便从边上拿芸芸做销售记录来，细细盘算着，花容冬季又该推出些什新奇东西。
她面琢磨着，面到店里。
花容依旧是平日那副不咸不淡模样，芸芸将她和专门负责调配胭脂香膏等产品师傅聊后结果和柳玉茹说，随后同柳玉茹道：“这些时日，有许多外地客商慕名而来，到们这儿拿货，他们拿货数量都很大。”
若是指定个商家，指定谁，怎做，都是需要看过商议，那也意味着，她必须去趟扬州。
如今再去扬州，自然和当初逃难时不大样。路从官道让护卫保护着过去，安全问题倒也不是大事儿，只是……
柳玉茹犹豫着，她终究只是个女子，这样独身人四处闯荡，始终还是太过出格。她不知道顾九思心里怎想，更不知道江柔会如何想。
但事情挂在她心上，
“知道。”柳玉茹点头道，“卖到其他地方吧。”
“昨个儿遇到个从扬州过来，”芸芸斟酌着开口，听见“扬州”二字，柳玉茹手上动作顿顿，她抬眼看向芸芸，芸芸犹豫着出声，“他同说，他是替他娘子来买，扬州那边，咱们货价格要翻三倍有余不说，还有人伪造仿冒。”
柳玉茹皱起眉头。
她直打探着扬州消息，知晓近些日子，扬州已经是平稳。王善泉将扬州局面搅个翻天覆地，过去首富顾家倒，与王家结怨许多家也都是花钱买命，苟延残喘。然而扬州商贸发达，生意总是要做，日子总是要过，有人倒下，自然有人起来，于是时之间涌现许多新贵，这些人大多与王善泉有瓜葛，或是亲眷，或是朋友，或是狗腿，总之如今扬州，已是王家天下。
柳玉茹沉默片刻，终于道：“你同给说这些，你是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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