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刚说完，柳玉茹就感觉自己衣衫被人拉开，她赶紧去阻止，却是来不及
。
不似第
次那样小心翼翼，这次顾九思明显熟练得多，也孟浪得多。
柳玉茹嗓子
喊哑去，等后面求饶着夸他，却也是没用。
她总算知道，这人如今是真有其他法子逼她就范。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二次见面，你在胭脂铺怎
夸
？”
柳玉茹愣愣，她认认真真思索着，顾九思见她记得不大清楚，就提醒她：“比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思敏捷人品端正。”
“你记得这清楚啊？”柳玉茹有些懵，顾九思认真点头，凑过去道，“快，夸。”
“无聊幼稚，”柳玉茹戳戳他脑袋，抿唇站起身来，将帕子放回水盆，背对着他道：“赶紧睡吧。”
柳玉茹自己去洗漱，回来时候屋里熄灯，她想着顾九思应当是睡，结果刚上床，就被人拉住手，往里面猛地拖，然后翻身压上来。
，柳玉茹让所有人下去，她去揉帕子，给他轻轻擦着身子，顾九思在半醉半醒之间睁开眼，看见低头给她擦手姑娘，他忍不住轻轻笑。
“想每年都这过。”
柳玉茹听见他说这话，抬头笑笑，顾九思闭上眼，迷迷糊糊道：“想每年，都和你，和家人，和周大哥、沈明、叶世安几个兄弟，起过年。”
“睡吧。”
柳玉茹知道他说胡话，擦好手，笑着吩咐声，便打算将帕子放回水盆。她刚站起来，就被顾九思拉住手，顾九思笑眯眯看着她，朝着他抛个媚眼。
等做完时候，柳玉茹喘息着，完全动弹不得，顾九思却是生龙活虎得很，他将她抱去洗澡，然后抱着她同睡。
闭上眼睛之后，他们清楚知道，再睁眼，就是第二年。
于是这觉睡得格外漫长。不知道是因为冬日还是因为夜里睡得太晚，他们两起床时间越来越晚。柳玉茹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顾九思还睡得香，柳玉茹想起今日要同江柔起上山拜香，她赶紧去推顾九思，顾九思哼哼唧唧，就是不起。柳玉茹焦急道：“快起，不然婆婆要骂人！
“快，夸。”
醉后顾九思显得格外固执，柳玉茹瞧着他模样，笑眯眯道：“要是不夸怎样？”
“你若是不夸，就想办法。”
顾九思满脸认真，柳玉茹有些好奇：“想什办法？”
顾九思在压在她身上，撑着下巴道：“来感受下？”
“好看吗？”
柳玉茹笑出声来，她抿着唇道：“好看。”
“好看还是叶世安好看？”
“你好看。”
“再夸次。”顾九思扬扬下巴，柳玉茹坐下来，好脾气道，“怎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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