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不咸不淡，礼数周全，却是直直扎在人心上，疼得人抽搐起来。
李云裳抓
李云裳听着，许久后，她笑起来：“或许吧。”
“殿下还有其他事吗？”柳玉茹看看外面
天色，“
还有其他事要忙，可能不能直陪伴您。”
李云裳点点头，柳玉茹和她告别，她走几步，站在门口，突然想起来，转头问李云裳道：“听闻您要嫁给张大公子，日后还望殿下好好生活。”
听到这话，李云裳笑：“会。”
她转头看向窗外，淡道：“凤凰这种东西，非梧桐不栖，非清露不饮，会直过得很好。”
好问吗？”
柳玉茹喝口茶，神色平和。李云裳静静注视着她，许久后，她轻轻笑：“父皇还在世时候，曾同说，是他最疼爱女儿，希望婚事，不要成为政治筹码。他活着，他会照拂，他死，太子哥哥会照拂，可以任性辈子。”
说着，李云裳转头看向窗外，神色苦涩：“谁知道，他们竟然都走得这早。父皇走之前，还在想着择婿事情。其实那时候心里是有人。”
李云裳抬眼看向柳玉茹：“不问问是谁？”
“与何干？”
柳玉茹点点头，李云裳看着她，忍不住笑：“以为你会诅咒。”
“嗯？”柳玉茹有些疑惑，片刻却是反应过来，她笑笑：“不瞒您说。”
她声线温和：“对弱者，向来报以宽容。”
李云裳愣愣，而柳玉茹没有再与她交谈，提步走出去。李云裳看着空荡荡雅间，片刻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就落下泪来。
直到这刻，她才真正体会到柳玉茹这个人厉害。
柳玉茹神色平淡。李云裳愣愣，片刻后，却是笑：“还是与你有些关系，其实最早挑中驸马，就是顾九思。本来想着等他来东都见上面，只要他真像江尚书说得那样好，就求父皇下令赐婚。”
说着，李云裳沉默下去，她似乎是在回想什，好久后，她慢慢道：“他比想象要优秀，他很有能力，很有原则，也长得很好。第次见他，就觉得遗憾，这本该是人。其实挺嫉妒你，每次听说他保护你，看见他陪伴你，就会忍不住想，这本该都是。”
“本该有门和政治无关婚事，”李云裳眼里带着向往，“本该嫁给个喜欢人，直过得很好。”
柳玉茹听着这话，温和笑笑：“殿下，其实您也不是喜欢他，您只是觉得，顾九思对于您，像是个美好生活标志。你若真和他成婚，怕是会后悔。”
说着，柳玉茹眼里有怀念：“他以前不是这样，您也不会喜欢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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