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还真走运。”
敌不过钉宫真纪子讽刺口吻,便沉默地喝起啤酒。
“们来整理下说过内容吧。凶手打
钉宫真纪子笑。应该说是苦笑。“你脑子转得真快。”
“你在讽刺吗?”
“不,这是实话。这短时间里,般人是不会想到这多。看样子你真很爱秋叶。”
对钉宫真纪子话,要是肯定,就显得像个傻瓜。可也没有理由否认,只得保持沉默。
“你觉得凶手为什会从落地窗闯进去?”钉宫真纪子又提个问题。
“只看到个人出门,就认定这家没人吗?”
“凶手大概是这样认为。”
钉宫真纪子使劲摇摇头,道:“不可能。凶手应该知道仲西家有人。”
“为什?”
“你肯定没好好听说话,才会这问。当时家里有谁在?”
犯罪,也就是冲动性犯罪。这种情况下不戴手套作案比较多。”
“那关于这点就没什大问题。”
听这说,她探身盯着说道:“你是说凶手是计划外冲动犯罪吗?”
“不是吗?”
“那凶手为什会带刀来?那把刀可不是仲西家。”
“因为大门锁上吧。”
“你是说凶手偶然间发现落地窗没锁,就从那里闯进去?”
“不对吗?”
“那凶手又是怎知道落地窗没锁呢?仲西家四周都是高墙,从外面看不见那扇朝向院子落地窗。”
“呃……凶手在找能闯进去地方,结果发现落地窗没锁。”
“本条丽子和秋叶啊。”
“秋叶当时在干吗?”
“在二楼……”说到这里,倒吸口凉气。
看到表情,钉宫真纪子满意地点点头。“对。她在二楼练习吹单簧管。附近人都听到,凶手不可能听不到。当然,这些都是在确实有这个凶手存在前提下。”
握紧酒杯。“凶手可能听到二楼单簧管声,于是认定楼没人。要是凶手作案前调查过仲西家,就有这种可能性。反过来说,只要二楼单簧管还在响,凶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偷东西。应该也有这种可能性吧。”
无言以对,切实感到这个女人确确针对这起案子钻研十五年。“那就是凶手有作案打算,所以带刀,但忘戴手套。不是这样吗?”
“带刀却忘记戴手套?那凶手还真是蠢。”
“谁都有粗心时候嘛。”
“粗心啊。”她脸怀疑,“就算是凶手粗心好。那你觉得凶手为什会盯上仲西家呢?那附近住着不少有钱人,而且其中有几家白天完全没人。”
“五彩夫人……不对,是滨崎妙子女士。凶手碰巧看到她出门,以为仲西家没人,就决定去闯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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