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宫真纪子嘴角放松下来,歪头看着,目光就像在看某种珍禽异兽。“这十五年里,可是直都处在死者家属立场。刚才说法律规定时效跟无关,但实际上非常痛苦,你能理解吗?”
“想理解……但似乎不够。”
没错。你也是成年人,般成年人都会明白,至少能想象得到。般人是不会去捉弄抱有痛苦死者家属。就算再怎爱欺负人,也不会去享受他人不幸。而且她捉弄也没有意义啊。会在时效快到时捉弄死者家属只有凶手,你不这认为吗?”
无言以对。虽然脑海里全是“秋叶不是凶手”这个念头,却说不出口。
钉宫真纪子转过身去,面打开背包面朝吧台走去。
内部上锁,既没人能进去,也没人能出来。这是事实。”
“要是这样,秋叶为什会把这重要事情保密到现在?”
“正因为重要才要保密呀。这个事实能彻底改变案子性质,能说明杀姐姐并不是闯进来外人,而是家里人。这重大事实秋叶当然要隐瞒。”
“那刚才她为什又说出来呢?这不是矛盾?”
“这个……确有些奇怪。但也能说通,这大概是她胜利宣言。”
“来这家店已经很多年,就数今晚收获最大。这种点都不好喝酒喝这多年,总算有回报。”
“今晚你不用付钱,你什都没喝。”夫人说道。
“也是。”钉宫真纪子说完合上包,又转向说道:“等她醒来以后,请代转告她,心是没有时效。”
“这个……会转告她。”并不打算转告,却还是这样回答。
钉宫真纪子大步走出去,重重
“胜利宣言?”
“就像她刚才说,离时效到期还有十七天,而警察并没有任何实质行动。芦原还在独自追查,但也没什成果,还落到跑去从关键人物男友嘴里打听这个人近况地步。”钉宫真纪子看着说道,“她应该看见胜利曙光,所以把必须藏好底牌亮给。那天仲西家是个密室。但就算现在知道也无计可施,告诉警察也没用,等警察来确认时,秋叶又可以问三不知。她可以说在蝶之巢酒吧说话都是信口乱说。这样就全完,警察什都确认不。所以她会发表胜利宣言,同时……”她推开,走近秋叶,俯视着仍在睡秋叶,“这也是她犯罪宣言,她承认自己就是凶手。因为发现尸体时,家里除她以外没有别人。
又挤进秋叶和钉宫真纪子之间。“她只是乱说。”
“乱说?她为什要乱说?”
“她只是想捉弄你。你似乎已经认定她是凶手,所以她想捉弄捉弄你,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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