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样面吃绘理做菜面喝啤酒。房间角落里放着菜谱,她应该是看着菜谱做。
“对,今天买些好东西。”绘理拿过个纸袋,从里面取出深蓝色睡衣,“怎样?和是对哦。”
“哦……”
“床单也换新,还买个枕头。”
“怎忽然买这些?”
“没什,以后别喝太多。”
听这说,她停下手,低着头说道:“那你给弄些安眠药来吧。”
“安眠药?”
“嗯,被失眠折磨得很痛苦。无法忘掉那些不愉快事。”看沉默,她接着说,“毒药也行,你们公司不是有氰化钾吗?没关系,会在你不在时喝。”
深吸口气,说道:“你说什傻话!”
上回家后,发现英惠倒在走廊里。吃惊地抱起她,发现她嘴里散发着酒气。
“你在干什?喂,醒醒。”
摇摇她,可她完全没有反应。抱着她进客厅,把她放到沙发上。看眼餐桌,大吃惊。别人送两瓶红酒和喝到半瓶威士忌全空。英惠基本不喝酒,口气喝这多,会晕倒也不奇怪。
去洗手间看眼,不出所料,马桶里还留着呕吐物,甚至溅到马桶外面。看样子她是忘冲水,直接就在走廊里睡着。
回到客厅,先检查下英惠头有没有碰伤,随后从卧室拿来毛毯盖在她身上。这时注意到英惠脸上泪痕。这让心下子揪紧,种自厌恶感袭来。
“因为你以后可以在这里过夜吧。之前你不是说,反正你已经和妻子摊牌,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想起自己确说过这种话,当时觉得如果公然外宿,英惠肯定心生厌恶。但现在情况有微妙变化。
“想,暂时还是像以往样回家好。”
“啊?为什?”不知是不是多心,绘理眼里似乎闪
英惠面无表情地看着。“说真。”
4
按门铃后,感到有人从门镜里往外看,随后响起开门声音。
“晚上好。”门开,绘理笑着迎接。那是像孩子样无邪笑容。
“晚上好。”应声进屋。
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个过分男人。和英惠结婚可能并不是正确选择,但这个结论不应该由个人得出。有些后悔,觉得应该再给她些时间。
可是已经晚,时间无法倒流。觉得至少到离婚为止,应该留在英惠身边,避免她做傻事。
第二天早晨,来到客厅时,英惠已经起来。让惊讶是她居然在做早餐。她脸色煞白。
“你没事吧?”问她。
“嗯。”她点点头,“是你帮盖毛毯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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