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难之事,既然无法得知沈师长动向,留着莫青荷这条线也没有用处,相反,莫青荷间谍身份旦公开,莫先生就可以知道,在北平,只有大日本国才能为他和他师弟提供庇护。”
他每说句话,那跟班就谄媚点点头,水谷木屐子把地板踩得咔哒咔哒响,想起件事,突然停住步子,跟班正忙着点头,刹不住闸,咚撞在水谷后背上,水谷险些被他撞得咬舌头,回头啪甩他个耳刮子。
跟班哭也似捂着脸,点头道:“嘿!”
水谷想想,继续道:“马上替以汪院长名义,联系与沈师座会晤,顺便给杭州许逸村先生发份电报,让他注意沈家人动静。”
跟班忙点头表示记下,小心翼翼问道:“那莫柳初……”
水谷抬手又扇他个耳光,不耐烦道:“养着他,得不到南京z.府情报,可以退而求其次,**党情报也很有用处。”
他边走边得意微笑,自言自语道:“就说,顺着赵老五这条线索,定可以摸出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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