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
把你
老底揭
揭，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什
玩意？”
沈培楠把莫青荷往旁边拨，趁他脚步踉跄，攥住他衣领，像要剥皮示众似，朝在场所有人咆哮：“他算什狗屁团长，你们知道他以前干什？”
莫青荷脸霎时失去血色，嘴唇抖得厉害，沈培楠不依不饶扯着他，冷笑道：“战前他叫莫青荷，唱戏下九流，专用屁股伺候男人，老子养着他，操他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回！”
在场八路军战士见团长被胁，个个气愤填膺，纷纷站起来就要理论，此时听沈培楠说出这串话，下子惊呆
。莫青荷像老鹰拎小鸡似被沈培楠提溜着，只觉得心底最深伤疤被连皮带血揭开，耳朵里嗡嗡直响，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他立刻钻进去躲避。
他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死死咬着下唇，直勾勾瞪着沈培楠，眼里汪着屈辱水光。半晌那光彩越来越暗，最后彻底寂灭，他灰心
培楠满脸怒容，终于忍不，冲莫青荷吼道：“他妈演得什玩意儿！”
“你们……你们这是侮辱z.府！”
莫青荷脸上挂着笑，心里其实知道有点过，摆手让大家收摊，拍拍屁股上土，笑着安慰沈培楠：“这两天士气低迷，闹着玩玩，你别当真。”
说着指指不远处国军营地：“为气气那个营长嘛，昨天他带人打兵，今天又骂们人是乡巴佬，到现在还没认错呐。”
沈培楠伸出根手指，指着篝火上紫铜大锅，又移到莫青荷鼻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这就是你们八路对合作态度？你就是这带兵？纵容手下偷盗，演这些乌七八糟玩意蓄意破坏军队团结，现在是什时候你知不知道，日本人堵在门口，你……你……”
“还当什团长，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就该拉出去通通枪毙！”
莫青荷自知理亏，也知道他肩上压力颇大，很想道歉哄哄他，但他当着士兵面被大骂通，面子十分挂不住，那点歉疚笑容也不见，梗着脖子道：“沈军长，今天是事是们不对，但们也是为支援你才被困在这里，对于友军，你至少该客气点吧？”
“客气？”沈培楠冷笑声，“看看你军衔，够资格要客气吗？”
莫青荷存心要为队伍争颜面，紧紧背上枪，反唇相讥：“不管军衔如何，请礼待友军！”
军队等级森严，沈培楠当惯长官，从来没被顶撞过，更别提是被位八路军团长当众挑衅，此时也忘莫青荷并不是他手下兵，阵脸红脖子粗，只觉得又急又憋闷，快要爆炸！他伸手揪着莫青荷前襟往跟前拽：“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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