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玩得厉害,仿佛意识到即将分别,预支往后份额,莫青荷被他禁锢在怀里,边呻吟边啜泣,好像在受刑,烧红眼角眉梢却满是春意,简直刻都离不体内那东西,两具痴缠躯体从床上做到地上,再踉踉跄跄摸进浴缸,在浓密泡沫里享受回。
夜晚幽深寂静,窗户临街,偶尔传来两声士兵吆喝和妓女放浪笑声,不知哪里来帮醉汉,边走边唱着支跑调军歌,歌声像嘶吼又像呜咽,先是和声,渐渐沉寂下去,只剩个突兀而苍凉烧酒嗓,当啷声酒瓶碎裂脆响,街道空旷,听起来格外辛酸。
莫青荷丝不挂从浴室走出来,肩上搭着条白毛巾,拧亮煤气灯,拉开窗帘朝外看,街道冷冷清清,卖干果点心小贩都已经收摊。
他看看时间,骤然变脸色,摸过床头衣服急急忙忙往身上套:“得回去,再晚要挨处分。”
沈培楠正欣赏他青春身体,视线定格在两瓣紧实臀肌上,闻言就不大高兴:“没偷没抢,挨个屁处分。”
仰面躺在他身上,握住那根沾着体液和油膏滑腻东西弄弄,脸慵懒和餍足,感叹道:“真大。”
沈培楠抚摸他腿根:“喜欢?”
莫青荷叹口气:“原先怕死,又想要又怕疼,每次都恨不得咬你口解解气。”
“啧,老子就那差?”沈培楠使劲往他脑门推把,莫青荷这两天刚进城剃头发,摸着毛茸茸很是有趣,沈培楠左把又把摸个不停,心里涌起股痒酥酥爱昵,“现在呢?”
莫青荷睁大眼睛:“听实话?”
莫青荷回过头,温柔冲他笑:“们有纪律,不管职位高低,犯作风问题律开除军籍,不是说着玩。”
沈培楠不屑哼声,捞过睡袍披在身上,懒洋洋半躺着,又点支香烟,吸得满屋都是烟草香味,灯影昏黄,烟雾袅袅盘旋,他倚着松软枕头,盯着莫青荷被灯影勾勒出俊美轮廓,很
沈培楠先前被他又骂又打弄怕,下子警觉起来,莫青荷回应个吻,笑道:“人要是能选死法,就选被你干死在床上。”
沈培楠哑然失笑,箍着他腰:“你可真是个唱戏,张嘴什都敢说。”
他感到时机成熟,往上挪挪身子:“小莫,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话音未落,莫青荷忽然按住他手,摇摇头:“知道你在想什,那事句两句说不清,再来次,做完再商量。”
沈培楠从床头摸过香烟匣子,往象牙烟嘴安支烟卷,点着火深深吸口,又送到莫青荷唇边,两人有滋有味轮流分享支香烟,缓会儿,又搂抱着狠狠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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