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单位,大早处领导就把石久叫办公室去谈心,说是提任红头文件已经下,早就想找石久说下这个事,但是苦于没时间,今天虽然有点仓促但好歹不晚,还说今天要举行处里季度大会,打算在会议结束时候宣布石久任职处主任事,需要石久面对着全处两百多干部讲话。
完事还语重心长叮嘱石久太年轻,有这样成绩不要骄傲,要脚踏实地工作,说些不要让党和人民失望之类话。
但看石久沉着个脸,没点得意骄躁情绪,处长边感叹边满意拍拍石久让他回去准备下等会讲话内容。
从处长办公室出来后,石久闷闷不乐往自己办公楼走。
昨天挂彩今天上台,真够寸。
石久身上又开始疼,头皮也疼,总之浑身难受。
想自己刚才做那个梦就更难受。
倒不是因为结尾成噩梦,
而是梦见人让石久觉得有点不太对,包括睡前想那些乱七八糟事。
这感觉怪操蛋。
不像个老爷们,就大方给他亲,又觉得这人嘴唇跟自己枕头个味儿,没啥特别。
后来俩人就很自然在窗台上那个,
什感觉没有,就是觉得特别热。
顺着脑袋往下淌汗,后来看淌不是汗,是血。
石久吓坏,身底下这个逼合上大腿就蹦起来,拎着从石久脑袋上剥下来头皮,眼神刀子似,说石久骗你,傻眼吧。
主楼旁边有个回廊,平时鲜有人迹,石久想着少见点人,就绕到里头,结果才进去走会就听里面有人说话。
林科夹着个小本似乎刚开晨会回来,背对着自己,声音里隐隐怒意,
“他妈这个娘们没完没,已经上诉,你说怎办?”
后又扔掉个烟头,抬脚踩熄,
“她话说太唬人……你说她是怎知道呢?”
折腾大早,石久旧在他妈起床之前先出门儿。
除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头盘问自己,再个,石久也打算出去看看能不能先找个理发店简单处理下。
转早晨发现实在不行,石久就去超市买瓶发胶,回车里给自己梳个背头。
毕竟背头弄好也挺帅,有许文强范儿。
弄完后,石久对着车里镜子照好半天,觉得没弄好,有点像王宝强,后想就这样吧,反正上午就个晨会,挺过上午中午就去理发,其余事儿都可以拖到下午办。
气石久登时就从床上坐起来。
浑身燥热,满头大汗,跟刚做过样。
结果抬头发现空调没开,又把空调打开,拉上窗帘继续睡。
天已经微微发白。
头顶空调发出极细微声响,从里面出来风蒸干石久身上汗,冷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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