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上
些许鼻音，他无法控制自己回想起两人在这间卧室里缠绵
点点滴滴。他曾经那
信任、依赖、甚至是真正爱着艾瑞尔，他宁愿根本就不知道这
切，仅仅沉溺于美好假象之中！
起码那时他是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锥心般痛苦。
“因为你想要舍弃
们孩子。”
“……所以，这切……都是因为这个孩子？”顾哲觉得分外可笑，古话说母凭子贵还真不是没有道理，似乎有这个孩子，他在所有人眼中都瞬间变得有价值起来。
“呵呵……”顾哲低笑着，抬手捂住自己双眼，这真是太可悲，归根结底，他唯价值，依旧在那个畸形器官上，或许他在其他人眼中，他根本就不算是个人吧？
艾瑞尔竟然是以这样目光来看待自己，这切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
“可是你不会属于。”艾瑞尔目光平静，“你人生规划很简单，你毕业后会脱离顾家，用自己专业能力养活自己，找个条件相当beta结婚，很大概率是个女性beta。”
顾哲看着他，说不出话来，艾瑞尔全说中，这就是他最初对自己人生规划。
“你不会考虑。”艾瑞尔说，“外表、家室、关注度……这切都会让你敬而远之。”
“所以这切，必须要有契机。”艾瑞尔口吻仿佛在阐述个精密计划，“个让你别无选择，只能靠向契机。”
艾瑞尔按下他手，露出那双湿润泛红眼睛，顾哲狼狈躲闪：“滚开！”
“别伤心，阿哲，如果你不喜欢，也不会在乎这个孩子，只是不能让你亲手杀掉他。”艾瑞尔用指腹抹去他泪珠，他手轻抚上顾哲脸颊，就像以往样温柔，“你很聪明，知道瞒不你辈子，等你自己发现这切，再回想起这个被你亲手扼杀生命，你会恨辈子。”
“不想让这切都无可挽回。”艾瑞尔声音温柔，就好像是种委婉规劝，“也不想让你恨。”
顾哲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忍不住恨声道：“你做出这种事，难道现
顾哲明白他意思，瞬间感到阵彻骨冰凉，低声喃喃道：“你、你简直是疯……”
艾瑞尔微微笑下：“只是爱你而已啊，阿哲。”
这些往日里柔情似水甜言蜜语，此时再听到顾哲耳中，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为什要告诉这些？”顾哲几乎是有些怨恨问，如果艾瑞尔不主动承认，他绝不会怀疑到他，直到现在他或许都会毫无心理负担沉浸在甜蜜爱情中。
“凭你本事，你完全可以避免今天发生这切！你为什要告诉？根本就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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