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秦衍倒
茶，不愿再问，便换话题道：“秦道友方才是有什
想问
？”
“密境里
封印，你最后……”
“重新封上。”
傅长陵知道他要问什，立刻开口，秦衍得这话，点头道：“做得极好。”
“可是没有什用。”傅长陵扭头看着窗外流云，声音平淡，“法力微薄，设下封印并不牢固。这件事背后有高人操纵，他破解阵法，最多不过几个月事情。”
“也没什，只是颇有些惊叹，”傅长陵最后
个问题，问得意兴阑珊，“你如今年不过十七，其剑意却堪比大能，似乎久经生死交战，不知道友贵为鸿蒙天宫首徒，”傅长陵抬眼看他，“是怎有这样剑意？”
这次秦衍没有回答，他看着他，眼里全是戒备。
傅长陵这才反应过来，这样直接质疑他人修炼功法，在修士中算极为无礼。
他笑笑，低头道：“抱歉，时好奇没礼数，还望见谅。”
两人沉默下去，只有傅长陵沏茶涓涓水声，响在耳边。
因同心咒阻挠，以及其他原因，或许是他内心道义，又或许是他还保留着上世情谊，最终选择和自己合作，让自己答应不开璇玑密境。
可如果他真是重生……
傅长陵心里又有些波动，以上世秦衍那般决绝态度，他怎可能又这心无芥蒂来救他，和他如此平和相处？
毕竟当年，他那样羞辱折磨他……
傅长陵想到业火中那个身影，他呼吸窒，慌忙低头去拿茶杯，想遮掩自己情绪。秦衍坐在对面，似乎什都不知般，平静道：“推演之术不懂，你可以问问机。既然是问机推演出来，”秦衍迎上他目光，没有半分退缩，“信。”
“高人？”
秦衍皱起眉头，傅长陵点点头，他拿起小扇，摩挲着刻着符
周边云雾缭绕，飞舟似乎穿梭进云层之中。秦衍在短暂沉默后，却还是回答傅长陵：“师父修炼，本就要求于实战中悟剑。曾随师父剑挑百宗。”
剑挑百宗。
当年江夜白便是少年成名，如今年不过三十四，却已是修真界四位渡劫大能之，秦衍在他教导下能有如此剑意，倒也确不算奇怪。
听到这解释，傅长陵终于彻底放下。
他说不出是什滋味，既有庆幸，又有酸涩，百般滋味在心头，杯苦茶尽压。
“若他错呢？”
“若他错，杀你，便为你抵命。”
听到这话，傅长陵忽地失去问下去兴趣。
他大概是太过多疑，重生事如此诡异，他人重来也就罢，秦衍也重头开始，哪里有这样巧合？
他也不想追问，久久不语，秦衍见他无言，便催促道：“可还有其他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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