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就是当年你见到过那个孩子?”
所有人看向说书人,说书人也是脸茫然:“……也不知道啊。天下同名同姓人多得去,又没见过这位道君,怎敢乱说?”
众人你言语,立刻商讨起秦衍是当年那个孩子可能性,傅长陵静静听着,他觉得有些荒谬,可内心深处,他又觉得有几分隐约不安。
他见众人商量火热,便站起身来,走到最初说帮忙修建血池中年人身边,他坐到中年人身边,给中年人倒杯酒,笑起来道:“大叔,能不能同你打听件事?”
“小伙子,就知道你有事要问。”
秦衍停住步子,苏问机却没有停下,他敲打着青竹仗往前,只道:“能告诉你,都会告诉你,阿衍,你只需要记得件事。”
“无论任何时候,”苏问机似乎是察觉他停住脚步,他回过头来,覆着白绫眼睛似乎能清楚看到身后人般,他仰头朝秦衍露出笑容,曼珠沙华盛开他衣角,“你都不要放弃,咬牙熬下去就是。”
“千年,两千年,三千年,”苏问机转过头去,声音有些悠远,“你总能得到你想要东西。”
“双星耀于天日,唯君明亮如初。”
说着,苏问机便往下走下去。
着就听桑乾君道:“您多习惯下就好。”
梦阳宗主气血翻涌,他觉得这里刻都待不下去,于是他袖子甩,便转身离开。
梦阳宗主走后,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留下苏问机站在原地,秦衍转过头来,看向站在原地苏问机,有些疑惑道:“问机?”
“前些天你都忙,便没来打扰,如今想你得空,便同你走走。”
秦衍同苏问机起拾级而下,苏问机青竹仗轻轻敲打着地面,他缓声道:“傅长陵走?”
那中年人有几分得意:“看在你这杯酒份上,你问吧。”
风吹着秦衍衣角,秦衍抬手抚上自己耳钉。
他轻轻闭上眼睛。
而轮回桥边,白花如雪落许久,伴随着哀乐回荡在荒野,等白花和哀乐起消失之后,茶楼里还保持着沉默,许久,终于有个人怯怯出声:“方才那个人说,秦衍?”
“说这个名字怎这耳熟!”
有人激动起来:“鸿蒙天宫大师兄,不就是天灵根,叫秦衍吗?!”
“天没亮,就走。”
“他会好。”苏问机平静出声,秦衍顿顿,许久后,他才道,“问机,你能回答个问题吗?”
“这是不能回答问题。”
苏问机似乎是知道他要问什,径直出声:“上天给予这双眼睛,不是为让去改变命运,只是为让看到命运,却无能为力。”
“改命,是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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