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
能怪你呢？”云羽苦笑。
“是
错，”谢玉清沙哑开口，“当初是太自负，应该多为你们着想，早想到万骨崖凶险，不该带你下去。”
“师姐，”云羽叹
口气，“世事无常，你相差不大，不要和大师兄
样，什事儿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归根到底，其实是太弱，以前贪玩任性，没有好好修炼，又总好师兄面子，觉得别人能做都能做，常常拖累你和大师兄。”
“不说这些，如今你互相道歉，也没什意义，”云羽摆摆手，继续道，“继续吧。假意答应越思南，然后回到鸿蒙天宫，按照越思南给消息，鸿蒙天宫其实有其他内应，不知道是谁，但对方盯着，为找出对方，就和越思南合作，暗中将鸿蒙天宫消息传给她。与此同时，开始查上官明彦。”
“你和大师兄心向道，对人并不敏感，可却恰恰擅长此事，个人可以伪装时，却很难直伪装。上官明彦出身名门，按照他平日表现，直是个再正直不过仙家子弟，他性情温和，甚至有几分软弱怕事，可是他同们起去万骨崖后，每每遇到危难之事，都能有种超乎常人冷静。”
眼看向云羽，云羽蹲在她边上，他周身血迹斑斑，谢玉清静静凝望他片刻，终于道：“云羽，上官明彦是怎回事？”
“当初被扔在山脚下后，被越思南捡走。”
云羽说着，靠在山洞边，他转头看向山洞外光亮，声音平静：“身上没有块完好之处，又受阴气腐蚀，寻常办法不能救治，越思南就问想不想活，如果想活，就得答应她个条件。”
“什条件？”
“她让回鸿蒙天宫，当她卧底。想活下来，答应她，于是被她改造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你分散之时，他作为仙家正派弟子，居然能想到吃鬼留在鬼城之中；而后们三人在山崖遇难，他口头说是要与起下去，却最终让你决定放弃。回想过很多次，依照你性格，当时你应该会来救，可你没来。后来回到鸿蒙天宫，打听过，听闻你是当时晕过去，被上官明彦背上去。当时何等艰险情况，他个筑基期，怎背着你上去？”
“既然知道鸿蒙天宫中有内应，自然会去探查，怀疑他之后，便悄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中间苦痛，谢玉清却明白。
将活人之身与动物躯体融合，这过程要受苦难，非常人所能想象。
云羽从小就是师兄弟里最怕疼人，他聒噪调皮，贪生怕死，别说疼痛，就连练剑都要躲着。平日喜欢摆师兄架子，其实又不努力。
“云羽……”
谢玉清声音哽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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