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泽将衣袖缓缓捋至手肘，淡淡道：“看来你对自家铁器
质量，并没有信心。”
人群传来
阵零落哄笑，伙计脸色瞬间沉下来：“比就比，
怕你？斧头下去，你怕是双手都握不住柄！”
沈轻泽提着斧头在小摊前空地上站定，只手朝对方勾
勾。
这种轻蔑态度瞬间激起伙计怒气：“不知
“听说这间铁器铺背后跟城里铁矿厂有关系，要不哪能在城东集市垄断这
多年呢？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在别人门口挡人财路！”
铜二兴致勃勃地捏起拳头。
“金老大，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找回场子？”
金大嘴里磕着不知哪儿顺来瓜子，不咸不淡道：“倒是希望他能赢。”
“为啥？”铜二和银三齐齐开问。
这小子当！”
优质铁器昂贵，并不普及，市面上大多为生铁所铸，在沈轻泽推着小板车摆摊前，整个城东集市，铁器铺子也就对面这家，价格足足比他高倍。
方才准备掏钱几人顿时犹豫起来，视线在第个顾客和沈轻泽身上来回扫视：“难道真是托儿？”
伙计洋洋得意地用斧头尖指着青年鼻子：
“你们看看这小子，白白净净，手上连茧都没有，哪里像是会打铁样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做生意？被揭穿，就怂？看你还是回家找你家大人哭去吧！”
金大翻个白眼：“傻不傻？这样话，那铁器铺背后靠山不就有理由来削他嘛！顺便还能探探他来路，要是来头大，咱就认怂叫爹，要是没来头，咱就削得他叫咱爹！”
铜二银三竖起大拇指：“老大高明！”
那厢，听到沈轻泽提出比试要求，铁铺伙计冷笑声：“你用来演戏纸糊似劣质铁板？有多少给你劈烂多少。”
“不。”沈轻泽慢条斯理道，“意思是，们用斧头相互劈砍对方，然后验看缺口，孰高孰低，不就清二楚吗？”
伙计愣，皱起眉头：“这把可是新铸斧头，10银币把，弄坏你赔得起吗？”
沈轻泽懒得与他作口舌争，听对方说这许多废话，渐渐有些不耐。
他随手拣把同样大小斧子，掂在手里，淡淡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家铁器质量如何，来比比不就知道吗？”
集市好久没这样新鲜事儿，围观人群纷纷退开几步，怕受到波及又舍不得走，嘈嘈切切声音引来更多路人驻足。
“喂，金老大！你快看！那不是那天用砍刀威胁们，收走老家伙欠条小子吗！”
人群里，三个壮汉凑在起，眼神不善地打量沈轻泽和他小地摊，拥挤人堆里，唯有他们仨周围空荡荡，没人愿意靠近这几个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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