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祭大人!主祭大人!好消息!”
金大满脸兴奋地跑到二楼间被挂上“执行总裁”名牌办公间,进门,便看见沈轻泽正在给自己右手食指上“伤口”包扎。
细密纱布将手指层层裹住,在虎口处系个对称蝴蝶结。就差没在上面写下“受重伤”几个大字。
金大疑惑地挠挠后脑勺:“大人,您伤没事吧?要不要再去城主府请医生过来?”
“哦,不用。”沈轻泽摆摆手,“已经很漂亮。”
“无论怎样,那位主祭还是给你留余地,否则现在被抓紧去就不止是你侍卫,恐怕你也得去城主府地牢里走趟,哪里还能好好坐在这里?”
群自欺欺人鼠目寸光蠢猪!
博亚子爵气得浑身发抖,转向闭目不言颜恩伯爵:“大人,您怎说?”
颜恩伯爵捏捏隐隐作痛眉心,淡淡道:“这次你太冒失,做得也不漂亮,不过谁能料到,那小子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看这样吧,咱们先静观其变,看看那小子究竟是要继续拿粮税做文章,企图朝们旧贵族发难,还是只为纯粹报复博亚子爵私人恩怨。”
呢!你们仓库里承兑粮食,家族百年积蓄财富,说不定统统都被他抢走!”
博亚子爵这番话,直接说到众人心坎里最担忧地方,笑声消失,取而代之是嘈杂议论声,还有惴惴不安眼神,和紧缩眉头。
“看也不用危言耸听吧。”个贵族阴阳怪气地道,“如果不是你背地里挑衅在先,哪里会惹得那家伙恼羞成怒?干下这样荒唐事儿来!”
“不就是几个工匠吗?你让给他不就是。”
说话贵族家里有良田百倾,却没有什矿铺类产业,跟城郊铁厂没有直接利益冲突,反倒是对挑事博亚子爵,意见很大。
金大:“……漂
“若是前者,们只能团结致,抵抗到底!”
博亚子爵心里恼恨颜恩日渐胆小怕事,却也别无他法。
碰上这个比自己还无赖主祭,他找谁说理去?!
※※※
城郊炼铁厂。
博亚子爵火冒三丈,又听人道:
“说是。大家想想,今天在子爵府上还有几个小贵族吧,看他们人都好端端,家里也无事发生,所以主祭明显只针对你个,并不是要拿粮税开刀。”
还有附和道:“听说子爵府上,居然有侍卫敢对主祭动手,还害他受伤,这样才被抓起来,这不是活该嘛!再怎样,也该有个限度。”
博亚子爵委屈极,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忍不住大声辩解:“根本没有想对他动手,是他自己扑上去!”
回应他,是声声冷哼,显然众人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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