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虽然能够御剑,但毕竟消耗灵力,长途跋涉,多还是以灵兽或者法器代步。此刻除她坐在马车上,其他人都骑着各自坐骑或者灵马,正路疾驰在官道上,似乎是在赶路。
她观察下外面景象,发现认不出是哪里,便转头看向灵南:“这是去哪儿?”
“大清早天剑宗就带着咱们出发,也没说去哪儿,猜是回天剑宗吧。”灵南还沉浸在花向晚刚才话里,满面愁容。
“那怎上马车?”花向晚有些疑惑,皱眉没想明白。
“睡得太死,怎叫都叫不醒,”灵南无奈,“只能给您扛上来。”
“他道心坚定又没吃亏,从梦里冲出来杀你做什?”
灵南不解,花向晚脱口而出:“他觉得辱他清白……”
“你辱他清白?!”
灵南激动起来,花向晚哽,赶紧解释:“不是你想那样,进入他梦境,就是侮辱他,天地良心,什都没做。”
就亲下而已。
花向晚狠狠补觉,等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打个哈欠,随即觉得情况不对,周边并不是她昨夜睡客房,而是她平日乘坐灵兽玉车,灵南正在她对面削梨。
看见她醒过来,灵南赶紧放下削半梨,半蹲在花向晚面前,亮着眼:“少主,昨晚怎样?谢道君感觉如何?”
花向晚打着哈欠动作僵,随后抬手就给灵南个爆栗:“想什呢!和谢无霜什都没发生。”
“啊?”
那她确是太困。
但这事儿花向晚绝对不会告诉灵南,以防她随便脑补。
灵南颇为失望,又坐回去:“好吧……昨晚你们那个气氛,还以为成呢。”
花向晚见灵南低落,想到昨晚他们临阵脱逃,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成什呀?谢道君现在对恨之入骨,沈道君心里也是个多次谋害他不成恶毒女子,日后怕是没什机会。”
“这……”灵南有些急,“这怎办?”
“随遇而安吧。”花向晚说得平淡,喝口茶,放下茶杯,抬起车帘看眼外面。
灵南听到这个回复,有些失望,给花向晚端茶递过去,不解嘟囔:“们都看见他在你房间里,还把你遮得严严实实,怎会什都……”
“你还好意思说?!”
花向晚接过茶瞪大眼:“他是来兴师问罪,昨晚入梦入错,去谢道君梦中。道君道心坚定,给赶出来!要不是他没打算杀,昨晚就交代在那儿!”
“怎可能?”灵南肯定,“他看就不是想杀你样子。”
“你懂什?你知道他剑都横在脖子上吗?”花向晚指自己纤长脖颈,“差点就给他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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