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时她修为高,死死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半分。
好在如今她已经是个会关照人成熟女修,知道沈修文难堪,便故意引话头聊天,想让沈修文放松些。
“今日感谢沈道君相救,还有今日送来饭菜,也劳沈道君费心。”
她声音平淡,让沈修文放松许多,他红着脸,小声开口:“分内之事,而且饭菜……”
沈修文开口,却又突然想起什,顿住声音,没有说话。
“说可以就可以。”
花向晚按住他,声音平和:“医者面前无男女,沈道君因受伤,不必如此介怀。道君既然醒,便为道君行针,道君自己运转灵力,伤势会好得更快些。等行针完毕,会下去守夜,道君不必忧心。”
“可……”
“若道君因这点小事耽误行程,”花向晚抬眼看他,“这是给大家惹麻烦。”
这话出来,沈修文动作终于停住。
文口黑血呕出来,周身黑气涌动,皮肤下仿佛是有什虫子在不断穿行,看上去极为可怖。
灵北迅速上前,抬手用灵力灌入沈修文身体,转头看向花向晚,语气微沉:“是五毒宗蛊术和阴阳宗咒术。”
听到这话,花向晚深吸口气,也来不及多和“谢无霜”计较,沈修文为她受伤,现下救人要紧。
她让灵北先压制住沈修文身上蛊毒和咒术,随后让人把沈修文抬到马车上,开始给沈修文诊治。
此地并不安全,所有人不敢多加停留,只能跟着谢长寂往前,花向晚借着灵北灵力,快速拔出沈修文身上蛊虫后,又给他伤口上咒术加层修复术法。
花向晚有些奇怪,抬头看他:“沈道君?”
“哦,无事。”沈修文回神,低声道,“饭菜也没花多少工夫。”
“那也是为费心。你
花向晚坐在旁边,拿着银针,神色平静:“趴下,替你行针。”
沈修文有些窘迫,但还是听花向晚话趴到榻上,花向晚替他拉下衣服,沈修文将红着脸埋在手肘。
花向晚知他尴尬,她当年第次给谢长寂行针时,谢长寂也是这样。
甚至于还更腼腆些。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面行针还要面点评下谢长寂身材,说到最后,谢长寂便挣扎起来。
有咒术在,沈修文伤口时很难愈合,花向晚让灵北给沈修文包扎好伤口后,稍作清理,便给他搬到自己床上休息。
沈修文迷迷糊糊醒过来,隐约感觉自己躺在床上。
他似乎是茫然片刻,在看见旁边花向晚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慌忙起身。
花向晚把扶住他,知道他要做什,赶紧开口:“你伤势太重,先在这儿休息,不要逞能。”
“花少主……”沈修文满脸焦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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