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背对着她,声音不咸不淡。
花向晚撑着脑袋,靠在床上,漫不经心闲聊:“三日后咱们大婚,你明日去对下成婚流程?”
“好。”
“哦,有点和你说清楚,”花向晚想起什来,微眯上眼睛,“因为是迎
可谢长寂……
她笑笑,决定不作多想,靠在浴桶上,将水凝结成刀片,在手指之间翻转,锻炼着手指上筋脉。
这是她受伤后开始习惯,点点磨,点点练。
每寸筋脉,都是缝合,衔接,从无法使用,锻炼到今日。
这次刀片终于没有割出伤口,她冷静下来后,回头看眼云丝纱帘外端坐道君,片刻后,垂眸收起刀锋。
想要将她切据为己有,不让他人窥视半分。
这样念头太为可怖,他不敢让她知晓,甚至不敢让她察觉。
他听着房间里水声,好久,才克制住自己走上前冲动,转身到蒲团上坐下。
对于谢长寂切,花向晚浑然不知。
她脱衣衫,将自己浸入水中,闷会儿后,才觉自己冷静几分。
例行公事。
花向晚想想,只道:“如今筋脉不畅,灵力控制不周,贸然滋补金丹,怕是有害无益。还是等筋脉畅通之后,再做打算。”
说着,她笑起来,面上十分诚恳,但笑意却不见眼底:“你心意领,但还是得再等等。”
谢长寂不说话,他遥遥看着花向晚,好久,终于才低下头,应声:“嗯。”
花向晚见谢长寂不作纠缠,舒口气,转身走向净室。
垂头看向水面,水面浮现出两个金字——
云烟。
花向晚看着金字,想想,抬手拨,水面字体消失,又成普普通通清水。
简单做清洗,花向晚站起身,走到床边,谢长寂已经坐在蒲团上,花向晚已经习惯他夜里打坐,打着哈欠上床,好奇开口:“你天天打坐,不累吗?”
“还好。”
谢长寂是个目标感很强人,自律克己,定下目标,便定会完成。
开始她还想或许他忍不这件事,但今日看来,之前他大概是估计她身体状态,打算找个最佳时机。
就像当年山洞双修,虽是逼不得已,他也神志不清,但是他还是会把这件事做完。
如今他心意想帮她,这最重要件事,自然不会放弃。
其实换成旁人,她倒也不是很在意,也没什资格在意。
谢长寂抬头望着她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
他感觉自己心里似乎住条巨蟒,它没有神智,它所有渴求,所有妄念,都是眼前这个人。
它想缠住她,死死交裹,将她每寸血肉,每寸骨头,都与它紧紧相连。
想要她过去,想要她现在,想要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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