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亲密师姐,将她手带大,手把手教着她修行,同她聊天,当年知道她在云莱喜欢上谢长寂便二话不说就远渡定离海来看她“意中人”,教着她入梦,教着她勾引,屡战屡败,却死不悔改,最终合欢宫战,便彻底消失,再也不见师姐——狐眠。
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算起来,狐眠也是谢长寂故人,他主动提起,等着不走,应当是想问她消息。
于是她想想,避重就轻,轻描
“嗯?”谢长寂抬眼,听不明白。
花向晚抬手扶住脸,思索着:“觉得舌头疼。”
谢长寂动作微僵,片刻后,他扭过头,平淡道:“可能是毒素余留吧。”
这话花向晚是不信,那毒有什效果她比谢长寂清楚多。
可想着谢长寂估计也不明白,便也没多问,想想只道:“等会儿把云清许叫进来。”
听到这话,花向晚点点头,她想起最主要事儿:“孤醒在哪儿?”
“把她封在画里,还没醒,她中迷药后直在挣扎,迷药在她全身扩散,时半会儿醒不。”
那迷药是薛子丹,薛子丹用药向来霸道,孤醒又定要硬抗,吃点苦头也是正常。
花向晚低头思索着,谢长寂带着药汤勺就抵在她唇边,劝道:“给你买糖,喝完给你吃。”
花向晚愣,随后笑起来:“哪儿用这娇气?”
切,都独属于她。
花向晚。
他反复呢喃她名字。
花向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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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寂点点头,他端起药碗,准备出门时,迟疑片刻,只提醒花向晚:“孤醒是狐眠。”
花向晚垂眸,好半天,低声开口:“知道。”
昨夜当她拉下她衣服,看见肩头那朵合欢花时,她就知道她身份。
孤醒,狐眠。
孤形似狐,醒对应眠,开始听到这个名字,她就该意识到。
说着,她将汤碗拿过来,口干完,随后招手:“给点……”
话没说完,谢长寂就给她塞颗糖。
甜味在嘴里蔓延,花向晚鼓着眼,谢长寂这才端水来。
水混杂着甜充斥在口腔,这时候花向晚才意识到,自己舌头好像有种隐约说不出酸痛。
她皱皱眉,忍不住道:“昨夜还干些什?”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夜,等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谢长寂正端着药碗给她喂药。
见她睁眼,谢长寂平静开口:“醒?”
花向晚茫然看着谢长寂,谢长寂吹着汤药,同她解释:“你昨夜中毒,云清许帮你暂时稳定情况,等你彻底安稳之后,便找个客栈住下来。”
“云清许呢?”
花向晚闻言立刻追问,谢长寂动作顿,垂眸看着汤碗,平静道:“去买东西,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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