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开始思考,他是不是该回到定离海,在搞清楚他自己情况前,不要靠近花向晚。
只是他还没有想清楚,花向晚就先给他选择。
那天他给她梳着头发,花向晚突然问:“逸尘,你想回定离海吗?”
沈逸
沈逸尘听着她话,平静注视着她。
十六岁不到,已过元婴,这份天资,无论在哪族中都是顶尖。
他想到自己梦境,时有些不太确定。
他到底为何而来?他到来,对花向晚,到底是好是坏?
“逸尘?”
他时有些茫然,甚至于在夜里,他开始思索,他到底来这里,是做什。
他到底为什来,为什留下。
他反反复复追问中,隐约又开始做梦,梦里他感觉有个人,他依稀觉得那个人是他,又不是他。
他赤足行走在干裂土地上,土地被鲜血所浸染。
“去见她。”
“当然是女鲛啊,”花向晚笑起来,她抬头看向沈逸尘,“这样,逸尘就可以直同在起啦。”
“若是男鲛,”沈逸尘有些茫然,“便不能同阿晚直在起?”
“若没有道侣,倒也无妨,”花向晚认真想想,颇为苦恼,“可若有道侣,那自然……就不行。”
“为什?”沈逸尘脱口而出,花向晚有些不好意思。
“若有道侣,你又是只男鲛,想,他可能不乐意吧?既然做夫妻,总得对他负责,所以逸尘,”花向晚撑着下巴,“你和当姐妹,就可以直这样生活啦。”
花向晚疑惑,沈逸尘回神,忙道:“没受伤吧?”
“点小伤,”花向晚满不在意,“走在路上就好,带酒,你喝不喝?”
“你还小。”他劝她,“别喝酒。”
“不小,”花向晚不满瞪他,“都快十六。”
从那天晚上起,他开始不断追问他为何而来。
那人开口,他猛地惊醒。
他在黑夜里喘息着,从冰河中浮上冰面,然后他就看见花向晚提着剑,高高兴兴走过来。
“逸尘,”她半蹲下身,脸上洋溢着笑容,“你还没睡啊?”
他抬眼看她,缓片刻,慢慢笑起来:“发生什,这高兴?”
“赢秦云衣,”花向晚挑眉,“她比年长,之前都说她是青年代最强,今天把她从台上扔下去,可把厉害坏。这事儿和别人说,显得不够稳重,”花向晚说着,坐在冰面上,扭头看他,“就来找你啦。”
【4】
有道侣,便有生命中更亲密之人。
少女带着几分期待说这些时,沈逸尘第次意识到,面前姑娘长大。
这些话让他有些茫然,他隐约感知自己并不希望有这样个人出现,可是……
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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