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雄盘起腿,“如果你们有其他解释,洗耳恭听。”
“你们别吵,”贵子双手紧握在胸前,尖声大叫着,“定是哪里搞错,这可怕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也这认为,”雨宫说,“相信只是因为疏失,导致凶器重复,不必在意这种细节。”
“你倒是很沉着嘛,”低着头田所义雄缓缓把脸转向雨宫方向,“是因为知道真相,所以才这笃定吗?”
“才不是这样。”
“正因为没办法解释,所以才在烦恼啊。”雨宫说着,也瞪着本多,“还是说,如果这不是排演,就有办法解释吗?”
本多环视所有人后,猛然站起来,然后在周围踱步,低头看着们。
“对,当然可以解释,而且合情合理。相信你们也注意到,只是害怕说出口。久,你有什看法?你什都没有察觉吗?”
突然被他点到名,慌手脚,但还是闭上嘴,移开视线。当然猜到本多想要说什。
“事到如今,就由来说吧。”
,东乡老师特地做这个实验,也就失去意义。”
“那到底该怎办?难道就当作没这回事吗?”
田所义雄露出不满表情。
“你们很奇怪喔,”本多忍无可忍地说,“事到如今,还在说演戏不演戏事。”
“什意思?”中西贵子问。
“骗人,你定知道。”
田所伸出双手,抓着雨宫膝盖扑过去,“你说,由梨江是不是平安无事?她并不是真被杀,对不对?”
田所已经陷入错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他似乎认定雨宫就是凶手,但既然这样就
他喉咙动下,似乎吞口口水。
“这场杀人剧根本不是演戏,虽然让们以为是在演戏,但其实都是真实发生。旦从这个角度看,就会发现切都有合理解释。凶手原本打算把花瓶丢在垃圾桶里,但没想到沾到血迹,所以就把花瓶丢去屋后,然后写张纸,丢进垃圾桶。也就是说,温子和由梨江都是真被杀。”
“别说!”
田所义雄突然叫起来。吓跳看着他,他脸色铁青,嘴唇发白,微微发着抖,再度叫着:“闭嘴,你不要胡说八道。”
“好啊,会闭嘴,因为想说话已经说完。”
“开始就觉得这场游戏有问题,这真是排练吗?会不会根本不是这回事?”
“那到底是怎回事?东乡老师特地把们找来这里,到底有什目?”
雨宫忍不住尖声问道。
“如果只是排演,那就解释下花瓶是怎回事?雨宫,你能够解释吗?”
本多语气几乎像在吵架,面对眼前莫名其妙事态,也很想找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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