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出云翻译：“你说，你愿意离开？为什
？”
弗兰肯斯坦艰难地说：“保护……要……保护……”
七夜在
旁都在惊叹
，这是什好孩子啊，竟然这配合。
知道自己留下会让在意
人都死掉，所以主动离开，如果所有英灵都能这配合，他大概就……失业。
草薙出云跟弗兰肯斯坦交流番后，回来跟七夜说：“她愿意离开，但希望能跟
们多待阵子。”
“嗯。”
草薙出云皱眉。
怎说呢，其实这比他们想要好点，本来还以为她失语状态是受到什残酷实验折磨留下后遗症，现在看可能是开始就语言功能发育不完全。
这样也能解释她身上那些既不同于王权者氏族，又不同于权外者超能力表现。
但是……
是最不会出错，BB也没办法反驳。
“呃，抱歉，信息量太大，让们先理理……”草薙出云扶额，“嗯，首先，这孩子叫弗兰肯斯坦，而且就是《弗兰肯斯坦》里讲那个怪人？”
“对。”
“可是记得小说里是男性……”
七夜理所当然地说：“女性更容易体现出‘美’吧！”
“没问题，少女心意太美丽，值得好好保护。”七夜笑着说，“朕也不是那不解风情人嘛。”
而且想解决BB话，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借用下弗兰肯斯坦力量呢。
“啊哈哈……谢谢通融。
“真必须要让她离开吗？留下世界就会毁灭？世界这脆弱吗？”草薙出云忍不住问道。
“比你们想象中要脆弱得多。”七夜不客气地道，“而且她不离开，世界裂缝就无法闭合，之后会有更多类似英灵存在通过世界裂缝到达这个世界，你们所谓王权者能动用能力也有上限吧？”
草薙出云理解。
“啊……啊啊……”弗兰肯斯坦拽拽草薙出云衣服，用手语比划下。
手语还是草薙出云教呢，虽然弗兰肯斯坦看着好像呆呆，但其实很聪明，学起来非常快。
草薙出云：“……”
他努力接受这个设定……说实话，很难，光是那个疯狂科学家是历史上就存在人这件事，就让他很苦恼，所以说作者到底经历什才写出这本小说，这其实算是半纪实吧？
感到怀疑时候，草薙出云就扭头看看弗兰肯斯坦：“他说是真吗？”
七夜不满：“不感谢朕也就算，竟然还怀疑朕话，汝也太不识趣吧。”
草薙出云看着弗兰肯斯坦点头，只好又深深地叹口气：“……其实信，好吧，那英灵就是死去英雄或者传说里人物，人类集体潜意识结晶，所以她不是人，而是人造人英灵……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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