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沈言说：“他唱得什
啊？”
这首歌由粤语演唱，沈言基本听不懂，就听懂
几句什“朋友、
世朋友”之类，心想这歌是讲好朋友
，很适合他和赵林苏。
赵林苏说：“
也不知道他唱什。”
沈言“哦”声，他晃晃长腿，“不过挺好听，再听遍。”
后来
缓慢抒情乐在耳边响起，沈言曲起条长腿抵在电脑桌上，脸微靠在膝盖上，静静地聆听。
歌很好听，女声淡淡，沙哑动人，沈言睫毛微动，在歌间隙听到点杂音。
他辨认会儿，才发觉那是赵林苏呼吸声。
歌结束。
沈言听赵林苏道：“怎样？”
“……”
神经，沈言心里骂声，手背摸下暖气熏热脸。
队伍还在排，也许是平安夜大家都出去玩，像他们这样宅家打游戏不多，排队排得很慢。
排队间隙，赵林苏跟他聊天。
跟白天两人起聊天感觉不同。
【苏林赵：排吗？】
【打野有那难吗：拉】
两人进个队伍，并排着开始排队。
游戏语音里，沈言听到赵林苏说：“慎哥去年会？”
“对啊，他们外企平安夜就是年会。”
。”
“……”
“你就玩你喜欢。”
沉默会儿，沈言“嗯”声，小声道：“随便你。”
“晚安”也从微信打字转移到游戏语音。
“挺好听，”沈言道，“你刚才也在听？”
“嗯。”
他们上次这样听同首歌，好像还是初中时。
那时陈奕迅发新专辑，沈言对陈奕迅其实般，他对歌手明星都是天生不追捧不感冒，但是听说那张专辑里有首歌，歌名叫《最佳损友》，他马上就想起赵林苏。
两人吃完午饭，个MP3，人个耳机，坐在学校操场上起听这首歌。
夜里，万籁俱寂，戴着耳机，耳朵里只有个人声音。
赵林苏声音都仿佛比白天听起来要更低沉磁性。
赵林苏分享首新歌给他。
“好听吗？”沈言点开q上链接。
“你听听看。”
语音里顿顿。
“那你今晚个人？”
“……”
沈言沉默片刻，他道：“个人怎？”
“没什。”
沈言第次听赵林苏在游戏语音里说“晚安”时，差点没把耳机摔。
神经病……沈言抓着仓促之间摘下耳机，脸上微微发烫。
过两天，他就有点习惯，脸皮厚，当无事发生。
两个人打游戏跟个人打游戏是完全不同感觉。
自己单独打游戏时候，游戏单纯地就只是游戏，当语音里出现另个人，队伍里要跟人块儿排队时候，游戏又好像不只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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