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沈言差点ptsd发作，扭头
看，是个看上去也就五六岁
小孩隔着灌木丛叫他。
沈言歪
歪头，“嗯？”
“哥哥，
想荡秋千，你能不能帮推？”
“这
晚，你个人在这儿？”
沈言动动腰，又道：“这里不好玩，下次不来。”
赵林苏发动车，“开始就跟你说别来。”
“总要尝试下才知道好不好玩嘛，而且也不是没收获啊，你看，波儿这不又‘死心复燃’？”
车辆驶出那条花花绿绿街道，沈言把车窗摇下，冬日清冷空气扑面而来，他微微扬着脸，感受着夜晚新鲜气息，比酒吧里乌烟瘴气感觉好多。
“停车。”沈言忽然道。
是嫉妒？”
“你——”
“还是你觉得同性恋很丢人，可以用来攻击人？你是看不起自己？不好意思，不仅不觉得丢人，还挺骄傲。”
唐晨没想到沈言说话这直接，气得嘴唇发抖，罕见地居然不知道怎还嘴。
沈言抬起手，也搂赵林苏肩膀，把人往身边勾，对着唐晨挑挑眉，“们又要开房去，您别太上火。”
小孩摇头，“爸爸在那边打电话。”
沈言看到有个中年男人站在沙坑边打电话，手里提着个超大塑料袋，说两句眼神瞟过来，皱着眉过来电话里还在说个不停，拉小孩子往回走，把孩子拉回沙坑边上，小孩子蹲在那，眼神恋恋不舍地看看秋千，又看看沈言。
沈言回头对赵林苏道：“过去下。”
赵林苏看着沈言跨过灌木丛，跟中年男人用手大概比划下，那中年男人边打电话边点头，沈言拉着小孩去沙坑边上秋千，小孩坐秋千，沈言低头跟他说两句，估计是让他注意安全，扶好，然后沈言就开始给那小孩子推秋千，小孩子咯咯笑，沈言又停下做
冬日晚上街边公园里没什人，还挺安静，沈言在跑道上跟赵林苏起散步，他边走边道：“还是这里好玩，那里吵死，耳朵现在都疼。”
赵林苏没说话，他还在想那个瞬间。
沈言搂住他，脸上神色飞扬，毫不退怯。
“不仅不觉得丢人，还挺骄傲。”
耀眼得让他心脏发疼。
说完，手臂轻轻拍，沈言扭头看向赵林苏，赵林苏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微光闪动，沈言对他使个眼色，两人就这相互搂着走出酒吧。
“哈哈——”
沈言上车边笑边关车门，“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他脸色？看他气得快要爆炸。”
赵林苏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笑意，“你不怕他回学校又胡说？”
“说就说呗，”沈言道，“嘴长他身上，反正无所谓，最高轻蔑是无视，越理他他越来劲，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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