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苏声音低低，听着很温柔。
“……没有。”
沈言抬起脸飞快地和赵林苏对视
下，赵林苏
眼神很深邃，他很快又低下头，“你别管
，就当不存在。”
赵林苏笑笑。
“怎
可能当你不存在？”
完整、清晰，全部映入眼帘。
沈言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感到这样害羞，牵手拥抱接吻，甚至赵林苏帮他手，这些事都慢慢适应，脸红心跳也只是自然反应，像现在这样呼吸都快停滞，完全不是之前有感受。
赵林苏修长手松松地搭着。
也不能算是在动。
大拇指有下没下地在表面轻揩，仿佛点儿也不着急。
男人，同性。
腹肌线条收窄往下,没入深色泳裤。
沈言没有移开视线,说要看,那就看。
他听到赵林苏似乎隐约叹口气。
泳裤些微下拉,很有弹性下。
酒店里惊鸿瞥。
卧室里偷偷瞄过两眼。
中学之前他们还经常起去上厕所,当然也做过好朋友之间比大小这种幼稚事情，这方面记忆沈言已经很模糊，大概是大脑自动过滤掉当时对他来说不怎需要储存在记忆区间部分。
也不知道在什时候这家伙就基因突变。
“真要看？”赵林苏语气淡淡,屈起条长腿,藏蓝浴衣露出角,“确定？”
语气有点无奈。
沈言不说话，
沈言手指紧紧地抓着温泉池边缘，确是觉得很怪异，思绪兵分两路，先想到这是赵林苏，好像也就没那不适，又想到赵林苏这双手也曾这样搭着他，那个时候留在身体里火热感慢慢复苏起来。
很复杂感觉。
“觉得不舒服，就不要看。”
沈言言不发，耳朵红得要滴血，还是坚持看着，“没有。”
“有很反感吗？”
沈言眼睛微微睁大,感觉自己耳朵烫得都快冒烟。
“还要继续吗？”
赵林苏声音听着还是很冷静，跟他反应相比完全不相衬冷静。
沈言滚下喉结，莫名吞咽，轻点下头。
骨节分明手指轻轻扯深色布料。
沈言手攥着温泉池边缘，周围温泉热气有点熏,他从脸到脖都热得发红，他“嗯”声，语气很坚决。
赵林苏解浴衣上带子,浴衣散开,搭在肩膀上垂坠下去。
他这身肌肉沈言印象很深,之前他脚受伤时候看过,也是惊鸿瞥，当时把他给嫉妒坏。
接吻时候感觉太好太沉迷，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性别这种事情,就像赵林苏说，嘴唇和舌头没有性别，可是人躯体上冲击就很明显。
沈言视线从赵林苏喉结缓缓往下,肌肉线条全然分明，中间条笔直线,紧绷带着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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