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订婚宴当天安均浅非常忙,他要跟在夏以琛身边,和群上流人士打太极或者客套、收贺礼,整个人忙团团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顾忌别。
赵家太子带着过柏也来,当初安泽事情上赵家太子爷帮不少忙,虽然只是说句话事情,不过这个方便可不小。自从那以后赵家和夏家关系还算不错,至少显得近亲不少。趁这个机会,赵家太子爷带着过柏也来祝贺。
卢远被人领着进到宴厅里,第眼就看到穿着西服容宴。他没有去找过容宴,也没再见过他,容宴整容事情当然不知道。乍眼根本瞧不出来,只是觉得有种熟悉感觉,或许是动作和笑容,让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掐住样,也不知道是跳更快还是停住漏拍。
卢远不确定那就是容宴,因为长相不同。喉结艰涩上下滚动着,他让自己看起来不怎唐突去用余光看着那个
说:“怎会这没起子……”不过又纠结看他眼,说,“这红包可是包不起,这上流订婚宴估计要倾家荡产。”
安均浅笑,调侃着说道:“以后红不红还要看邹经纪人怎捧,怎敢收你红包。邹姐你结婚时候,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邹蓉哼哼笑声,就知道他在调侃自己,说:“你红不红可说不算,还是好好讨好下你家夏老板吧,这个管用。”
安均浅败下阵来,灰溜溜走。
离订婚宴就几天,安均浅手里还攥着张请帖,是准备给容宴。他直非常佩服容宴演技,两个人关系也好,当然想请他来。不过安均浅犹豫,虽然到时候不会有记者出现,但还是怕容宴被发现。他倒是不知道卢远会被请过来,所以就没有多想这方面。
最后还是容宴给他打电话,说道:“听说你周六就要订婚,怎也不请去瞧瞧。”
安均浅有点为难,说道:“容哥你要来?倒是有请帖给你,不过怕……”
容宴笑,说道:“其实你多虑,这样子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而且本身也不是什人物,那种大场面,估计也没人在意。”他说着顿顿,然后继续说:“其实是自己想去看看,还是那种话,太羡慕你。订婚宴什,估计辈子也不会有,所以就想看看去。”
安均浅张张嘴,想到雷宗有也说过类似话,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太幸运,虽然经常遇到不顺心事情,但相比之下还是幸运。
安均浅亲自把请帖给容宴送过去,还说到那天要在门口等他。容宴就笑,说不用,不然自己真该成焦点,不想出名都难。没准第二天又会出个关于安均浅订婚宴当天劈腿爬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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