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阵沉默,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其实从来都没想过要当演员,不过高二那年母亲得病,个月就要好钱,还要连续吃几年。”他说着顿顿,家里事情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也不是他不想说,而且身边没什人愿意听他说,没有可以分担人。
卢远也是阵沉默,因为太子爷不会安慰别人,他想说点什但是不知道怎开口好,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最后就憋出句,“你是因为缺钱才出来演戏?那你父亲呢?”
容宴笑笑,很自然说道:“小时候父母就离婚,母亲带着。刚开始父亲个月来看次,后来就是三个月半年。上高中就没见过,听说是再结婚。”
卢远知道自己问不该问,虽然容宴语气很平静,但是他心里却不舒服。趁着红灯停车时候,突然抓住他手,然后探身,在容宴嘴唇上狠狠吻下,说道:“别伤心,有陪着你。”
容宴被他吓跳,脊背紧紧贴着椅子,嘴唇上温度和触觉很快就消失,但是留下点怪怪酥麻感,直钻着蔓延到指尖和发梢。
容宴口气淡淡,卢远却是时没反应过来,搂着他愣半天,没想到对方这快就松口,高兴就像将容宴给抱起来,说道:“你不是在逗玩吧?”
容宴没说话,这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场游戏,而且还是限时,虽然知道结果怎样,可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
卢远高兴坏,个晚上更为殷勤。就连端菜洗碗这种活都个人全包。卢家太子爷第次洗碗,差点把摞盘子都摔得粉碎。
本来卢远以为两个人都说开,晚上容宴自然要留下来,做爱这种事情是顺理成章。不过容宴吃完饭就说要回家,最近母亲身体不好。
卢远虽然不乐意他走,但还是很大方答应,说道:“送你回去,这晚也没有车。”
容宴脸有些红,他镇定下来,才说道:“现在也不难过,刚开始不能理解。不过现在,就想好好演戏,反正还有母亲。
其实时间还不算晚,也才八点多钟。卢远第次有些舍不得人,想要和容宴多处些时候。
容宴没有拒绝,游戏结局似乎已经被确定,但是这个过程他也无比认真。
卢远带着容宴去车库,开车送他回家,说道:“你明天早上是不是要去剧组?要是早话可以送你,十点多才去公司。”
容宴摇摇头,说道:“不用,也不是特别远,自己打车去就行。让狗仔队拍到不好。”他是个没什名声小演员,但卢远现在可是狗仔们争相报导对象。
卢远听也没有再提送他事情,只是说:“你母亲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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