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于千子就建议大家不要谈论女主角
，因为只会徒增伤感，大家点头表示赞同。事实上，事情发生
个月，剧组心情也平复。柳摇只是个朋友，他们不会时常想起。
“好，”谢兰生起身敬酒，“《圆满》这个最佳影片是大家努力
结果，
作为最受益人会对大家永远感激。《圆满》拍摄过程是最舒服次经历，你们都是最专业，也都是最厉害。另外，在这儿也想道歉。对大家挺严格，可以说是在虐待，要求你们发挥最大能量，要求凡事尽善尽美，请所有人多多担待！这杯酒直接干，你们随意。”
说完，谢兰生脖子扬，把酒喝，圆滑喉结上下滚。小红小绿在点菜前出去买几瓶茅台。
而后，谢兰生让剧组人轮着摸摸金熊奖杯。每个人都玩儿
在德国给兰生其他礼物，有吃，有喝，还有用来当摆设。他还扯出本十分精致美观相册来，相册里边都是他在影展期间拍相片。
莘野指着那些相片，张张讲，他第天做什
，第二天做什，第三天……各对应着哪些照片，谢兰生就凑过头去，点点看，点点想。相册里，他看到场刊广告，看到展映现场，看到记者会场、也看到各个媒体登报道、大影评人写文章，还看到闭幕式兼颁奖晚会……莘野说，场刊、报道他也带来，等下拿给谢兰生看。
他们两人讲着讲着就会自然接个吻。抻着脖子，努力靠近，同时因为包间门有道缝并未关死，不敢太过投入。
…………
6点55时，于千子到。拥抱以后，他坐在谢兰生左手边，仅次于主位。
接着，副导贾婷和华国光、剧组助理小红小绿、录音师岑晨、还有饰演才宽父母那两个老牌演员也陆陆续续都到。祁勇还有焦点师则早在两个月前就回美国。
7点15时，谢兰生说：“好，点菜吧，人到齐。”
“人到齐”这四个字让所有人都有些伤感。谁都知道，这部片子女主角不能来。柳摇事在她走后次日就被告知给大家，不过，于千子也只是说“因为失恋还有离婚”，谢兰生对于千子都没有说出李贤名字。
谢兰生给莘野边上空位也要套空碗、空筷和空酒杯，还端端正正地摆上柏林影后银熊奖杯。他打算在庆功宴后把她放在柳摇墓里。
没大忍住，几个主创谈论起柳摇死，都不明白，也不理解，其中小红最为难过。莘野认为她有抑郁，说说这类人心理状态，还有柳摇“知道自己天赋有限，只能演好李芳芳”“在生活里没追求，在工作里也没追求”绝笔书。众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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