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
浴缸，水流不断地起伏漫出，撞击声音在水中显得格外大声，乐天趴在窗上轻声叫着，窗下街道寂静路灯昏黄，他眼前恍然如梦，背脊中传来
阵触电般酥麻，他慢慢闭上
眼睛。
将人擦干以后，杜云棠抱着他回到床上，他已是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依偎在杜云棠怀里，像张单薄沾水纸，杜云棠抚抚他背脊，“乐天，咱们是对，以后你慢慢会接受。”
纵然心里难过苦楚，却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比起杜云棠失去，他所失去又算得什
？
程乐天凝望着水面默默落泪，他在戏班子里讨生活，这种男人之间事他见多，开始都说是喜欢，是真心，到后头腻倦，扯头扯尾全是地鸡毛，师兄弟之间，师徒之间，与出手阔绰豪客之间，太多，程乐天金盆洗手，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卷入其中，临临还是样。
而杜云棠……程乐天咬下唇，轻声道：“云棠，
不能骗你，对你，除朋友之谊，没有别。”他已失去身子，不能再把颗心也丢在杜云棠身上，而且杜云棠终有天会回到杜家，程乐天看得明白，现在与杜云棠牵扯得越深，日后分离只会越苦。
杜云棠心头凉水样地浇过，慢慢搂住程乐天，低声道：“咱们慢慢来。”
乐天演完苦情白莲花，坐在杜云棠身前，心道这好机会不在浴缸里来发，杜云棠可真是个憨憨哪。
“乐天，想告诉你件事。”杜云棠思虑再三，仍是准备说出事实，程乐天性子，若再这样骗下去，怕程乐天要跟他闹翻，他缓缓道：“其实……并未被赶出杜家。”
乐天猛地回头，满眼都是震惊，大哥，你就这交待？！还怎留你！
乐天气得面颊煞白，猛地从浴缸中起身，又被杜云棠拽住，“你放开！”乐天拼命地挣扎，浴缸里水花四溅，杜云棠猛地将他拉回怀中，不管三七二十，先俯身吻下再说，程乐天挣扎果然开始变得无力，杜云棠顺势在温暖水下成事，边动边低声求饶道：“宝贝儿，别恼，是太喜欢你……”
“嗯……你……啊……你出去……”乐天惊叫着，为杜云棠开窍在心里比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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