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天
第
次是在柯静山怀里，男人坚实胸膛是他后盾，身上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引子，还有柯静山温柔话语萦绕着他。
“哥……好舒服……”乐天微微发着抖，显然还沉浸在余韵里。
柯静山慢慢抚摸着他背脊，低声又道：“你长大
。”
在朱乐天完全平静下来之后，柯静山带着他去洗手擦净，“这种事男孩子都会发生，很正常，不用害怕，但不能有感觉就去摸，要不然身体会不好，知道吗？”
乐天似懂非懂道：“那
难受怎
办？”
学校生理课对这些知识都是笔带过，大环境下对于这些事大家本能地就觉得羞耻，所以老师也不好意思讲，所以很多孩子也是无所知。
乐天还是哭，“哥，好奇怪，好难受。”
柯静山笑着让他坐到自己怀里，“乖，没事，你是不是觉得那里很胀？”
乐天噙着泪点头。
柯静山柔声道：“男孩子长大就会这样，觉得难受就自己用手摸摸。”
开车送他上学，“男孩都会这样，这说明你离成为男人又进步。”
乐天扬起脸，眨巴着眼睛道：“那哥也会这样吗？”
柯静山笑道：“已经是个男人，不会这样。”
乐天撇嘴，“那会直尿床吗？”
柯静山：“刚开始会这样，后面就好，还有，这不叫尿床，傻猪。”
柯静山揉搓着他小手，也不知道该怎说，模棱两可道：“个月最多两次，其他时候难受就先忍忍，转移自己注意力，比如想想作业什。”
乐天乖乖点头，“知道。”
柯静山给他
乐天带着哭腔道：“摸哪里？”
柯静山勾勾自己鼻子，觉得又尴尬又好笑，无奈道：“摸你自己那个。”
乐天依言摸下，“还是难受。”眼泪掉得更猛。
这种事，柯静山当年是无师自通，来就自然而然地会，也没人教过他，他也更不知道该怎教朱乐天，只好低声道：“你要上下直摸，摸到自己舒服为止。”
乐天摆出副全心全意信任姿态，按照柯静山说去做，柯静山没有点别心思，只是疼爱幼弟，在乐天害怕说奇怪时候鼓励他，“没事，继续，等你……出来，就没事。”
这对柯静山来说只是生活中小插曲，最大感触还是时间过得真快，当初那个黑痩小孩越长越大。
直到乐天某天晚上半夜摸进他房间，哭着抱住他说他自己要死。
柯静山已经睡着，闻言忙惊得开灯查看。
乐天捂着自己下半身，抽抽噎噎道：“哥，怎办，、那个肿起来，会不会死啊？”
柯静山哭笑不得，“傻猪，不是说你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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