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静山点
点头，停下手头
工作，刚要起身，看到办公桌上静静躺着蓝牙耳机，心念
动，拿起耳机。
手表可以双向通话，柯静山按下语音键，很快那头就接通，朱乐天惊喜声音传来，“哥！是你吗？”
柯静山微笑笑，“傻猪，除哥还有谁？”
“那……
等上午都没听到哥声音，还以为哥不会找。”朱乐天声音暗含嗔怪。
柯静山笑容愈深，柔声道：“你直在等？”
乐天点点头，又搂住柯静山脖子，“只要有哥陪着就好。”
柯静山轻拍着他背，“乖小猪，以后哥再也不凶你。”
“那你再凶呢？”乐天仰起头，浸润泪水眼珠乌黑发亮，柯静山多久没看到这双眼睛焕发出明亮光彩？当即道：“用生命发誓，绝对不会。”
乐天眼里又掉两颗泪，将自己脸颊贴在柯静山颈侧。
柯静山长叹口气，心道再也不凶，凶不得。
小猪想哭就哭，哥再也不说你，好不好？”
朱乐天拽着柯静山胸前衣服终于在他怀里痛哭出声。
柯静山温柔地抚摸着他背脊，小声地跟他说对不起，甚至低下头爱怜地亲亲他额头，朱乐天脾气太像小孩，总让柯静山觉得他还没长大，还是那个在村子里坐在他臂膀上黑痩小男孩。
经过柯静山安抚，朱乐天哭声终于渐渐低。
柯静山搂着他坐下，两人很久没这
亲密，有句话叫失去时候才知道珍贵，柯静山现在才解少年对他依赖原来直也是他对少年依赖，朱乐天不理他，疏远他，他就难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
“嗯。”
“有没有好好听课？”
“听，还举手回答问题，哥你听到回答问题
两人解开心结，原本柯静山想把朱乐天手上表也收回，朱乐天却说不要，“无聊时候，哥跟说说话吧。”
柯静山道：“在学校里有那多同学，怎会无聊？”
乐天鼻子皱，搂住柯静山胳膊撒娇，“就是无聊，要哥陪说话。”
柯静山现在是无有不应，马上同意。
第二天上班，因为心里石头暂时落地，柯静山干劲倍增，上午精力满满，等到秘书提醒午餐时间到时才结束工作。
柯静山轻拍着他背，“哥真错，你能原谅哥次吗？”
乐天吸吸鼻子，用浓浓鼻音“嗯”声。
“小猪真大方。”柯静山高兴地又在朱乐天额头亲口。
朱乐天轻颤颤，小声道：“静山哥，觉得你有话说是对，不要喜欢男人。”
柯静山低声道：“你还小，等你长大再跟哥讨论这件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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