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子非说,“思凡,如果觉得要掉下来,那就直接跳进水里,不要想着去挣扎,那样也许会受伤。”
“好……”凌思凡慢慢直起身,感到似乎也没有想那难,还是勉强能站住,可紧接着他就左右晃几下,对着庄子非就扑过去。
“咦!”庄子非把抱住从板上跳下凌思凡,“你……你跳到水里呀……”
“有点怕。”
“唔……”
“站起来。”庄子非握着凌思凡脚,“只脚放在这个脚套里,另只脚放在这里就好。”
“……站不起来……”
“你先蹲着,把脚位置摆好。”
“嗯……”凌思凡便按庄子非说,很费力地先蹲在帆板上。
“好啦,站起来吧。”
他被人抱着,轻轻闭着眼,感受着舌尖温暖触感。
在个长长吻中,太阳全部落下去,红色光从他们身上褪去,仿佛这个亲吻是永恒样。
……
在岛上最后天,庄子非带凌思凡去玩帆板。
庄子非演示几遍,风大时候下就不见,之后很快又重新冲回来,看起来帅气到不行。
霞光、锦云,还有来回盘旋着海鸥,等着偶尔有鱼咬上他鱼钩。
只要有鱼被钓上来,他就问庄子非那是条什鱼。庄子非大部分能够答得出来,有时候也会被问住。而后,因为并不打算拿回去吃,他们会将鱼再放回到海里去。
“子非……”凌思凡突然道,“都有点不想回。”
“嗯?”庄子非亲下凌思凡耳朵。
“也许……真会有天,会觉得累,辞去在霄凡工作也说不定,那们就来这,每天都这样过。”
“……只有往你那跳完全不害怕。”
“好、好。”庄子非轻轻啄下凌思凡唇。
几次之后,凌思凡终于能够在板上站起。
“你拉这个绳子,
“子……子非……”凌思凡说,“你站到面前好?”
“嗯?”
“你别在后边,想要看见你。”
“……当然。”庄子非说着游到另外边。
“那,那试着站起来。”
“思凡……”庄子非说,“你先练习能在帆板上站起来。”
“……不行……”
“当然行。”庄子非说,“帮你按着它,你就先爬上去。”
“……哦。”
凌思凡说完,便用膝盖跪着上帆板。
“什都随你。”庄子非又吻下凌思凡耳朵,“你喜欢就好。”
“嗯。”
太阳渐渐落下,海风也变冷。
庄子非看着凌思凡最后闪着光头发和脸,扯扯他衣服,很小声地说道:“思凡……”
“……”凌思凡叹口气,转过身体望向身后,然后毫不意外便被吻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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