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庄子非依稀记得这件闹鬼
事情。当时他不好好听课，把书放在书桌里看，却冷不丁听见凌思凡对他说“不要看闲书
，班主任在外面”。他吓得立即抬起头确认，结果却是发现，凌思凡正专心听讲，而后门窗外也没人。
“所以，”凌思凡说，“
是说过啊。”
“
直以为幻听……”庄子非说，“因为你在学习，也没有班主任……”
“她在你抬头前已经走。”凌思凡说，“那句提醒确是说。”
“……”
庄子非会给凌思凡念黑板上内容，但凌思凡始终沉默以对，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后来，庄子非也就不念，而是将写好本子放在凌思凡手边，让凌思凡照着写字，怕凌思凡不好意思还会在下课后故意出去溜达。
高结束之后，他们那个乱哄哄班级就被拆，成为文科班，而他与凌思凡则被分别送到两个不同理科班，多年没有交集。他就只是在高考结束后听说凌思凡去最好学校，而他自己，则是念本地所不错985，直到毕业后才因工作原因去凌思凡所在城市发展。
……
听庄子非讲完之后，凌思凡有点别扭地说道：“不是……句话都没说过……”
“咦？”
“还有，”凌思凡又说道，“有次，有次魔鬼语文老师考你背诵课文，如果背不下来就要把课文抄十遍。你背着背着还真卡壳，也是在下边提示你。”那个魔鬼语文老师带两个班，两个班成绩总是交互倒数第，还有次并列倒数第。每次他们班超过对方班，魔鬼语文老师都会说“也不知道是咱进步，还是五班退步捏……”听说，他在五班讲则是“也不知道是咱退步，还是五班进步捏……”总之，他永远也无法得知答案，因为这两个班全都是他教。
“咦？”庄子非又是惊讶，“以为那次也是幻听呢……”他以为是后座人在提示他，可是后座人却说他并没有，于是庄子非再次以为自己是撞鬼，因为凌思凡依然是副事不关已样。
“是啊。”
“思、思凡……
“不是句话都没说过……”
“真没有，”庄子非很笃定地道，“就是没有。”
“有。”
“唔……？”庄子非也有点不确定，但他还是很相信自己对于这件事记忆，“那，那你讲讲？”
“嗯，”凌思凡垂下眸子，“咱们当时不是八排座位轮着坐吗？每周都换座，挪到后面排，最后排移到第排。有次轮到们坐在最后排，你却在代数课上看动物书。看见班主任正透过走廊后门窗户往里瞅，于是就提醒你不要看闲书，班主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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