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说什
。”
“那你为什笑得不怀好意。”
“……你这喜欢寻根究底，真像言情小说中
小姑娘。”
“放屁，老子纯爷们。你才是小姑娘。”
“行行行，好好好，你说什是什，能不能把车骑得稳当点？要不然索性
载你？”
在已经很晚
，该回去。”程以华
口喝干杯子中菊花茶，说。
“送送你。”沈旭辰赶紧跟着起身。
程以华没有拒绝，拎起书包背在肩膀上。
向沈秉忠道别，程以华和沈旭辰前后下楼。
沈旭辰去自行车棚把自行车推出来。这辆车还是等他们住到钱湖镇上以后才买。天气好时候，沈秉忠会骑着车到处走走。后来，顾奶奶也住到钱湖镇上来，沈爷爷就把自行车后座好好整修下，铺上软软厚厚垫子，于是这辆车就变得十分适合载人。沈爷爷平时可喜欢骑车带着顾奶奶到处浪漫。
“是故意，谁让你得罪掌舵人！”
“睚眦必报，难道不像小姑娘吗？《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就是你这样！”
“……伶牙俐齿，你更像赵敏！”
路边，只野猫从黑暗中掠过。在人类世界生活这久，从来就没见过这无聊两个人，喵。
沈旭辰本来是大长腿，他跨坐在自行车上，用脚撑着地，显得腿更长。他对等在路灯下程以华说：“上来吧，直接给你送回家。”
程以华微不可见地笑下，小声地说：“自行车啊，后座啊……真像偶像剧中喜欢浪漫女高中生。”
“你说什？没听清楚。”沈旭辰问。
“没说什。”程以华说。
“你刚刚定说什，是不是在说坏话，看你笑得那不怀好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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