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之下,起身就要离开。爱德华把拉住,把压在靠椅上,贴着耳廓说:“好,不戏弄你,你快说完,你心里是怎想?你想怎做……那种事?告诉,都听你……”
他声音沙哑不像话,灼热呼吸打在耳边,不知道他怎会忽然变得这激动。咬咬牙,不顾羞耻迅速说道:“你知道……们……做那种事时候,不应该赤|裸|身体……应该穿上睡袍,减少肌肤接触,就像……教义要求那样,这样可以防止人们沉迷于肉|欲享乐,减少罪恶和欲|望滋生。许多男女婚后都是这样,们……也应该这样,能够防范堕落……”
是实话实说,前世和妻子仅有几次都是这样。们彼此穿严严实实,吹灭蜡烛摆好姿势,然后迅速结束,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对方身体。那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慌张难堪,手足无措,更不会沉迷于这种下流浪荡事。正派人都应当学会克制,而不是放纵欲|望。
“呵……”爱德华盯着看很久,双手在身上摸个几个来回,双眼迷蒙说:“好,都听你,们什时候试试?定全部遵从您指示行动。”
,多次试图说服再去次。
上次在木屋经历让很多天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他行为太过分太下流,戏弄简直像戏弄玩物样,而想起自己当时荒唐模样,脸就热像要融化样。
“爱德华……认为们需要克制下……是说……那种事……”结结巴巴说。
开口讨论这种事让非常尴尬和不自在,已经在私下里酝酿很久,好不容易才克服羞愧说出来。可是说出口瞬间就后悔,不应该跟他讨论,这会使陷入被动。
果然,爱德华嘴角露出丝笑意,他带着玩世不恭腔调说:“那种事?你不说清楚,可不知道是什事。”
“得,你知道是什!”压低声音说。
爱德华似乎来兴致,他把手搭在腰上,不怀好意上下摸索,嘴唇凑到耳边呢喃:“好吧,假设知道。”
抓住他手,阻拦他继续骚扰,然后摆正脸色,严肃说:“是非常认真,爱德华。觉得们太堕落,那种事不能那样……那样做……”
“不能那样做?那你认为应该怎做?说出来听听,然后配合你。”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似乎被几句话说升起欲念。
“天啊,就知道。”面红耳赤说:“不能拿到光天化日下说,定是疯才会把这些下流事挂在嘴边,忘刚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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