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玖：“……”
舒玖额角直蹦，心说自己又不是专注
看常亮，而是看常亮豁掉门牙，这也不可以吗？
常亮说：“其实这
急着请舒先生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
些事。”
舒玖挑挑眉，心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事情？那定是那个厉鬼把他牙打掉事情，但是常亮肯定不会说当时情况是什样，毕竟他对温平图谋不轨，这怎可能说出口呢？舒玖突然很期待常亮会编出什样故事。
常亮说：“昨天夜里头，
都睡下，父母突然给打电话，很急样子，说家里闹鬼！当然是不信，但是二老好像受惊吓，这个为人子又不能不管，连夜就开车回来……吓人是，昨天晚上开车回来……”
头有点不放心，说：“坐着听听。”
常亮说：“您听什，放心好，处理就行，您扶着妈去休息吧。”
常老头拗不过儿子，就走，屋子里只剩下常亮和舒玖他们。
常亮说：“这火急火燎把你们找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他说话，肿胀脸就被扯得变形，而且豁掉门牙下下露出来，舒玖不可抑制就盯着他门牙看，不禁肩膀抖抖，似乎憋笑要憋得抽筋儿。
常亮昨天晚上开车回来，因为天色黑，加上路不平，车走当然相当艰辛，半路时候车轱辘还陷进大坑里，常亮个人也推不出来，因为是后半夜，路上也没有人，常亮找不到帮手推车，幸好车已经开进村子，离家门就不太远，最多走会儿就到。
常量决定放弃车子，先回家再说，等明天天大亮之后，再找几个人来推车。
常亮走几步，因为太黑，只能用手机电筒来照亮，走两分钟路，就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竟然有人，那个人站在路边上，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在干什。
当时常亮第个念头是，太好有人，可以请他帮忙把车推上来，他就快步走过去，刚想叫那个人，却见那个人慢慢回过身来。
常亮看背影以为是个女人，因为他头发很长，披在肩膀上，
舒鹤年咳嗽声，说：“咳……那个，常先生您别客气，您是们主顾，们也是在做分内事情。”
常亮赶紧说：“劳烦你们过来趟，这次钱会单算。”
舒鹤年假客气说：“哈哈，哈哈，常先生太客气！”
舒玖盯着常亮门牙在笑，脸憋得都红，就感觉自己后腰被人抹把，舒玖回头看，查缚手悄无声息已经搂在自己腰上，舒玖瞪他眼。
常亮和舒鹤年在客套，查缚就微微低下头来，在舒玖耳边，压低声音显得更加磁性，说：“你眼神太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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