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鹤年：“……”
阿福咬着手指，说：“咦，玖玖，你
眼角为什
湿湿，难道玖玖哭
吗？
舒玖嘴边不禁有些笑容，看着花灯在水面上漂动着，忽然眼前景象突然扭曲起来，舒玖双手被桎梏住，鼻息间能闻到
股淡淡香气。
是犀角香……
舒玖看不到东西，只能感觉到股森人冰凉，耳边是个老者声音，说：“赐犀角，剔仙骨。”
舒玖顿时感觉到股寒意从身体里窜出来，直窜上头顶，让他浑身发冷，喉咙里发出痛苦呻1吟声。
“舒玖？舒玖？”
去，让舒玖有些犯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睡在查缚怀里。
舒玖浑浑噩噩，身在片乌涂荒野里，眼前是片红色河水，河边有棵参天大树。
舒玖就坐在河边，靠着树睡觉，他不知道自己怎靠着树睡着，这棵树太眼熟，茂密树枝，参天之高，树上只结两个果子。
舒玖记得，那时候自己常常到这里来，因为冥主很忙，三界之大都要经生死簿，过六魂道，舒玖不愿意总去打扰他，就个人坐在这里，看着湍急忘川河。
冥树日日夜夜吸收着冥府鬼气，被忘川河水滋养，聚天地灵性，孕育千年，终于结出两个果子，孟婆阿奶笑眯眯说过，万物相生相克，有因有果，有福有恶。而冥树果子，个叫福果，个叫恶果……
舒玖觉得浑身都酸软，带着股扒皮剔骨痛苦，点力气也提不上来，耳边有人叫着他，声音很低。
舒玖猛地睁开眼睛，眼角还有些湿濡，第个映入眼帘竟然就是查缚，查缚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额头，手心里带着暖意，看他醒来，说：“你做噩梦？”
舒玖看着眼前景物，没有忘川河，没有冥树，也没有花灯，更加没有剔骨痛苦，好像是在家里，不禁缓缓地松出口气，疲惫点点头。
舒鹤年看他醒，凑过来，说：“你总算醒。”
福禄寿喜和契科尔也凑过来，契科尔说：“舒玖醒！太好，再睡下去，就是睡美人！”
后来两只果子成熟，掉进忘川河里，阴差阳错卷进鬼道，果子破壳，生出福和恶。
舒玖抬头看着摇曳树枝，参天大树上已经没有果子，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树干。
“舒玖。”
舒玖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回过头去，却看到查缚穿着身黑色华袍，站在忘川河另岸，查缚面上照样没有任何感情，冷淡而冷漠，却在叫舒玖刹那，显示出不同寻常柔和。
他大手里托着盏花灯，查缚微微弯下腰，将花灯放在红色忘川河中，宽袖抖，花灯突然燃起来，在河水中飘飘悠悠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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