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昭是个废物少爷,能起到作用微乎其微,聊胜于无吧。
银行里事务其实学起来也并不难,实际也就是那几道流程,宋玉章觉着这同放贷钱庄也没什两样,无非是收来钱之后借出去,然后收取利息,利用闲钱与利息去投资换利,
宋明昭受他安慰,冲他微微笑笑,调整心情,继续说下去。
宋振桥多疑到这个地步,就连儿子也不想见,他禁止儿子们不经通报便去医院“探望”,如果谁突然来,宋振桥反而会因此大发雷霆。
听及此,宋玉章微微有些吃惊地看向宋明昭。
宋明昭对他笑笑,笑容中有些宠爱意思,“你不样,爸爸每次看到你都很高兴。”
这下连宋玉章都要无言。
其实有点宋玉章直有些奇怪。
既然宋家银行整个都捏在宋振桥手里,宋家老大老二那想要这间银行,为何不卯足劲多去讨好讨好宋振桥呢?人在病弱时心理防线比寻常总是要低,此时去宋振桥面前演演孝子贤孙,不比什都管用?
这个疑惑,宋明昭替宋玉章解答。
宋明昭既然想好要同宋玉章共进退,自然是将所有能对宋玉章有帮助家中秘辛全告诉宋玉章。
在宋明昭口中,宋振桥独断专行,疑心深重,这些年来对于几个儿子都是严酷有余慈爱不足,对这满门金玉郎是动辄打骂,家里有条细鞭子,儿子犯错,便会被他抽得像陀螺。
难不成宋振桥真对这小儿子抱有什特殊感情?
“所以说,你要争,完全有争资本,”宋明昭反握住宋玉章手掌,十指嵌进他手指缝隙,低声道,“只要爸爸愿意将银行交给你,那就谁也挡不住。”
宋玉章手指紧紧,将宋明昭手拉上来,亲亲他手背,“四哥,你要陪着。”
宋明昭感到点火花顺着手背上被宋玉章吻过地方而颤动着传遍全身,他生平从未如此确切地从某个人身上感受到他自己有这般确定重要性,他坚决道:“不陪你,谁陪你呢?”
争取到宋明昭支持,对于宋玉章来说也仅仅只是极少筹码。
半年前,宋振桥在家中突发急病,进医院后就不愿再出来。
“他是怕留在家里,有人会害他。”
宋明昭那笑容讥诮中带着苦意,很是有些心酸意思,宋玉章拉住他手握握,“四哥,别太难过。”
“不难过,”宋明昭有些自言自语道,“他瞧不上,也不只是瞧不上个,横竖他是全瞧不上,把儿子当仇人防,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是怎样人就行,他们怎看,都不在乎。”
宋玉章知道这些不过是宋明昭自排遣话语,拇指轻轻地摩擦宋明昭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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