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缓缓道：“是。”
傅冕面上露出柔软
神色，眼中爆发出强烈光芒，他低下头，轻靠在宋玉章耳边，柔声道：“竹青，你要是敢再对
说
次这样鬼话，就刨
你那婊子娘坟。”
宋玉章扭过脸，面上神情仍旧很宁静淡然，“阿冕。”
傅冕淡笑道：“你就是非要跟对着干，不让你叫，你偏要叫，让你叫时候，你又不肯出声，看来你除贱之外，还是个犟种。”
“那时，确觉得你很贱。”
傅冕面上笑容僵瞬，随即笑得更深，“是吗？不过看现在，好像还是你贱得要更厉害些，原以为那会是对你惩罚，没想到你享受得很，人都昏过去，还动动地死咬着不放呢……”
“你这样刁蛮任性，自视甚高二世祖竟然会半夜跑到房里求着干你……”宋玉章平铺直叙地说道，傅冕面上笑容越来越大，忽而伸手掐宋玉章脖子，宋玉章被迫地仰起脸，在几近窒息般疼痛中道，“……叫很心疼。”
便摆出副无动于衷模样，脸上仍泛着丝病态红，除间或咳嗽两声，就点儿声都不出。
傅冕放开手指，手掌从毯子里伸进去。
宋玉章躺在他船舱内，除毯子以外，没有任何蔽体衣物。
傅冕抚摸着他，忽然道：“你说，你会不会在上岸前就烧死？”
宋玉章言不发，只盯着不远处摇曳油灯。
傅冕掌心下又松力道。
宋玉章轻咳两声，凝望着头上摇晃舱顶，低声道：“阿冕，爱你，所以，不要你。”
长久静默在船舱中漫开，半晌，傅冕轻声道：“你爱，所以才不要？”
“是。”
手掌从脖颈处移开，傅冕手捧宋玉章脸，四目相对，凤眸之中柔情闪烁，“真是因为爱？”
“你可千万别死。”
傅冕微低下头，在他颈下深吸口气，宋玉章昏迷时候，他为替宋玉章身上降下热度，给宋玉章擦洗遍，什
都没有用，可宋玉章身上味道却是更加好闻。
“你死，那戏子怎办？不养废物。”
宋玉章缓声道：“你放过他，可以随你处置。”
傅冕轻笑笑，“可是竹青，你现在不就是随处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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