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侧对着他，轮廓锋利而优美，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笑容，张向阳不由屏住
呼吸。
“你现在心跳也很快。”
“啊？”
陈洲转过脸，指腹在他
手腕上点点，“脉搏挺快。”
张向阳低头，
陈洲听他说得投入，脸上笑容慢慢淡，“什
感觉？”
“就是心动感觉。”
“
心每秒都在动。”
“陈工……”张向阳感慨地摇头，“你也太直男。”
陈洲手指在键盘上摩挲
下，“现在心也在动。”
陈洲往沙发上靠靠，“没有初恋。”
“没有？”
“嗯。”
“为什？”
“你对初恋定义是什？”
张向阳道：“好像是。”
小城镇滞后段时间才刮到这阵风靡亚洲潮流，仍然掀起狂潮，大街小巷都在卖那部电影盗版碟。
“陈工，”张向阳忽然起好奇心，“那全智贤是不是你初恋？”
陈洲听他话很诧异，“又不认识她。”
张向阳下笑，“不是那个意思，全智贤那时候不是亚洲女神吗？应该有很多青春期男孩对她见钟情吧，陈工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类型？”
张向阳脸上因酒精而微微泛红，他道：“这好像韩剧。”
“韩剧？”
张向阳笑：“陈工你不看韩剧吧？”
“不看，”陈洲道，“看过韩国电影。”
“杀人回忆？”
张向阳险些要栽倒，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烧，酒这个东西他还是不擅长，用手背在脸上降降温，“是不样心动。”
“怎不样？”
“心跳得会比平常快。”
陈洲扣张向阳手腕。
张向阳愣住。
“初恋……就是你第次动心那个人。”
“这就算初恋？”
“对啊。”
“不是初次恋爱才叫初恋吗？”
“当然不是，”张向阳坐起来，两腿盘在起给陈洲上课，“初恋就是你看见他，然后你就心跳加速、怦然心动，不定需要什结果，甚至你都有可能不知道这个人名字，这都不重要，重要是那种感觉。”
陈洲盯着他，目光有些刻意严肃，但张向阳还是窃窃地笑，点不害怕样子。
陈洲道：“张向阳，你酒量也不行。”
张向阳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陈工，你说说看，想听。”
他想听听，让自己清醒点。
看来是真有点醉意，这样放松地对他说话。
陈洲笑笑，“野蛮女友。”
张向阳大窘。
陈洲不知道为什觉得张向阳反应特别可乐，看着张向阳笑好会儿也没停。
“那是十几年前电影吧？”
“嗯，上中学那会儿，”陈洲瞥张向阳眼，“你那时候应该刚上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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