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电话挂断，陈洲依旧剑眉紧锁。
这世上也许有巧合，但不会有那
多巧合。
世界这大，怎那巧，偏偏两个人都去肃市？
陈洲手指在桌上点
点，拿桌上
电话，“给
订
张明天下午去肃市高铁票。”
张向阳觉得陈洲问有点奇怪。
电话那头陈洲顿会儿，道：“肃市酱鸭很出名。”
“是啊，”张向阳心想他们想到块儿去，随即高兴道，“明天有空，给你带两只。”
“谢谢。”
张向阳笑笑，他站起身，拎着包边往外走边忍不住道：“陈工，你这两天在家还好吗？”
不知道陈洲有没有察觉到他这种拘束。
张向阳手指慢慢向下滑着，不小心点开语音。
“红烧吧，谢谢。”
声音飘散，张向阳下笑。
笑完又压唇角。
做个ppt发来，慢慢看。”
张向阳道：“好，没问题。”
他赶去公司，又去工厂，重新参观遍工厂，在得到允许情况下拍摄许多照片，与研发人员又聊聊，他说起健康概念时，研发人员依旧不看好，“要健康，为什不直接吃水果？这就是零食，想健康就不会吃零食。”
张向阳没反驳，现在物质水平越来越高，“好吃”或许永不褪色，但“健康、轻食”未来定也大有前景。
研发人员说没错，想健康，可以直接吃水果，但他要做并非是直接将产品与健康挂钩，而是“代餐”，嘴馋，就是想吃零食，但又还不想彻底放纵怎办？这就是替代品。
“还行。”
电话那头陈洲又顿顿，随即，很平常道：“就是家里空，有点想你。”
“……”
张向阳脚步倏然停住，喉咙里水分仿佛下被抽干，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下意识地用手背去贴脸，然后又发现自己手背也很烫。
他低低道：“后天就回。”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张向阳正在发呆，看到陈洲来电，忙接起来，“喂，陈工。”
“嗯，是，出差还顺利吗？”
“挺顺利。”
“你在肃市？”
“对啊。”
人欲望很难说，在完全戒掉与完全堕落之间，大多数人都更乐意选择折中。
营销并不是欺骗，而是在产品与它精准用户之间搭起座桥梁。
收集完资料，张向阳马不停蹄地又回宾馆做ppt，做方案，直忙到晚上，肚子实在饿得受不，张向阳才出去在宾馆附近拉面馆要碗牛肉拉面。
填饱肚子，工作也有进展，张向阳就又忍不住摸出手机。
他还是每天都跟陈洲聊两句，只是聊得明显比之前少，也比之前更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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