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想
想，直接打个视频电话过去。
陈洲立刻接。
屏幕很近地装满陈洲那张俊脸，此时正目光深深地看向他。
张向阳还没卸妆，略带羞涩。
“拍完？”陈洲道。
张向阳绷不住脸，笑
下。
“好，非常好，继续笑，对，笑开点儿，宝贝儿，再自信点，嗯，对，太棒宝贝儿……”
照片拍完之后，张向阳像做剧烈运动，又累又兴奋，群人聚在起看照片，都很满意。
终于能回到化妆间，张向阳忙拿手机，陈洲给他回好几条微信。
【陈洲：好看。】
张向阳隐约感觉到丝不寻常
讯息。
“好，过去拍照吧。”
张向阳心里有事儿，就又变得很不自然，摄影师拍两张，把照相机放下，叫张向阳过来，张向阳迟疑下过去，摄影师道：“
刚才说话影响你？”
没想到他态度那
大方，张向阳下又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摄影师道：“是俞清朋友。”
阳还像个提线木偶似很僵硬，沈晴也不大自然，在摄影师鼓励引导下，两人也渐渐也放开，摄影师不断地夸他们，“不错，真好，来，对着镜头，女生脖子向后仰点……”
双人拍完，还要拍单人。
沈晴先拍，张向阳在边休息，他想回化妆室拿手机，又不太好意思离场，坐着等沈晴拍完，马上就轮到他。
张向阳站起身给自己整理衣服上褶皱，摄影师走过来，二话不说对着他脸直接拍张。
张向阳点准备都没有，表情很是惊讶。
“嗯，”张向阳笑笑，“还挺好玩。”
“是吗
【陈洲：在哪拍摄？】
【陈洲：能来看看吗？】
【陈洲：很好看。】
张向阳又想起那天他从俞清手上拿回手机时情景。
陈洲有时候真很可爱。
张向阳心头动。
“你别误会，只是欣赏美，你很美，很欣赏，咱今天做这件事，就是希望未来还会有更多人欣赏你，不是吗？你得习惯这种欣赏。”
连摄影师镜头都扛不住，还谈什直播？张向阳轻呼口气，“知道。”
再拍摄，张向阳举手投足就不再那拘束，隐约地流露出股内敛自信。
旁喝水苏晴看出他变化，跟着吆喝，“张向阳，你好帅——”
“真漂亮，”摄影师笑盈盈道，“给你看看？”
张向阳看向相机，相机里他因为毫无防备，眼睛瞪得大大，嘴唇微张，看上去很吃惊，这种吃惊毫不作伪，显得很真实。
张向阳道：“这个要用吗？”
“不，”摄影师道，“私藏。”
张向阳时无言，摄影师看着他，冲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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