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这副漂亮小脸蛋。
重岩转头走。不走不行,再说下去他又想动手。可是不管怎生气,自知之明也还是有,人家是干啥,禁军教头,他个胡同里出来混混,打得过?重岩也算是见过世面人,但是再有涵养,面对别人背后议论和当面数落,感觉也是不同。唯值得安慰是这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就算生气,到底也有限。
重岩走在小区林荫路上,边开解自己,边吃着唐怡烤饼干给自己顺气。这儿子虽然讨厌,人家老妈还是很可爱,笑起来和气,手也软乎乎,还会做点心。其实单从做点心手艺上说,唐怡水平很般。富家主妇闲来无事,只拿这个当爱好,水平能有多好?不过就是消磨时间罢。但是这家里做东西,不知怎,吃着就是跟外面买不同。重岩琢磨路,对小说电影里说“妈妈味道”有个模糊概念。饼干盒子虽然空半儿,但他心情却慢慢好起来。
不过,今天注定是个让他不痛快日子,他还没走到楼下呢,打远就看见自己家客厅灯亮着。
重岩顿时火。
md,个两个不拿他当人看。自己老子都不把他当回事儿,也难怪别人都当他是垃圾,脚脚地上来踩。
重岩出电梯就见自己家门虚掩着,于是走上去脚把门踹开。
厚重木门荡开,重重撞在玄关矮柜上,矮柜角上盆绿萝晃两晃,掉下来,发出刺耳碎裂声。
房间里人吓跳,睁开眼见重岩跟吃枪药似黑着脸杵在门口,顿时也有些怒,张口斥道:“进门就进门,怎跟要杀人似?”
重岩脸杀气地看着大模大样坐在沙发上李承运,“你来干嘛?!你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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