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安,“……”
电话挂断,宫皓以为宫郅会哭出来,没想到他只是沉默着,言不发。
宫皓不敢多说,生怕说多哪句话又触动宫郅隐痛。然而宫郅沉默更让他心头不安,宫皓站起身在卧室里来回走几圈,有些恼火地骂道:“这个重岩有毛病吧?这种破事儿有什可炫耀?”
宫郅翻个身,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水晶吊灯,“炫耀吗?”
“不然还能是什?”宫皓恨不能这会儿跳出去捏死他,不,最好是跟姓程贱、人起捏死才好呢。
姓程走?”
重岩心说谁会那犯贱啊,死皮赖脸跟着讨厌自己人走?
秦东安嘀嘀咕咕地抱怨,“他要是不说,都不知道你被姓程缠上。听他说哥儿们被流氓拐走,问要不要救。都吓跳。”
重岩,“……该说谢谢吗?”
秦东安大度地摆摆手,“算,以后注意。”
他心里正盘算着要怎收拾重岩,就听宫郅喃喃念道句什。宫皓没听清,正想追问,就听宫郅手机叮咚响,条短信发过来。宫皓生怕贱、人们又玩什新花样,连忙弯腰把手机抢过来。
短信是重岩发来,只有句话:都听到吧?你值得更好人,更好人生,别再继续瞎下去。
重岩哭笑不得,“以后定注意。”
迟疑下,重岩又说:“跟你哥说声多谢。”经过这件事,他觉得秦东岳这个人行为模式也挺好理解。首先他对自己家人有种强烈保护欲,其次在他力所能及范围之内,他职业所赋予他道德标准不允许他看到有弱者被欺凌。所以尽管对重岩抱有这样那样看法,还是出言提醒,甚至会主动帮忙解围。
这样个人,就算重岩再不爽,也不能否认他品性还是不错。
秦东安眼珠转转,“真想道谢,你自己跟他说吧。”
重岩臆想下自己对着秦东岳那张欠扁脸道谢场景,面无表情地说:“那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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