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安下巴咣当掉下来,心头阵狂跳,怀疑自己听错。
重岩挤出副哭脸,“兄弟,你可不能歧视。”
秦东安干巴巴地咽口口水,“不……不会。”
歧视什啊,秦东安在心里狼嚎,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到时候就把家秦三系个蝴蝶结免费送你!办喜事儿时候老子亲自给你们点鞭炮!
她吃两顿饭,又送他个lv包。”作为花店员工,打个内部电话问问小老板今天坐镇哪家店还是轻而易举。
重岩暗暗骂句,这不开眼丫头。
林权也对这个结果挺遗憾,虽然说这女孩透露并不是什公司机密,但是作为个员工来说,不论找出什样借口,随时把自己上司行踪透露给外人总是不对。万重岩遇到不是骚扰,而是绑架类恶性事件呢?
重岩扫眼坐在教室另侧黄玲,想起她之前给李延麟通风报信行为顿觉厌烦不已,心说老子日后会跟男搅和到起果然是有着各方面原因。女人这种奇观生物真是很难理解,脑回路都不在个维度上啊。
“亲自问过她,”林权叹口气说:“小丫头哭挺可怜,说之前没想那多啥啥。除你当天去哪家店,也没透露别什消息。也没难为她,但这样人,觉得再留下也是不合适。”
“嗯,”重岩皱着眉头说:“结工资让她走吧。”
“也是这想。”林权说:“行,去安排,小老板你好好学习吧。”
重岩挂电话,脸郁闷地趴在桌子上。
秦东安进教室就见他恹恹地趴在桌上,随口问句,“脸色不好,想什呢?”
重岩长长叹口气,“秦小安,你说,以后要是找不到看着顺眼女人,干脆就找个男过日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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