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花。也是山茶科,很像山茶,花瓣层层叠叠,非常好看。
“没有手拿。”夏九嘉两手握着扫帚,低头扫地,“继续干活吧,班主任在看。”杨树果本来就不大喜欢沈曦。
“……”沈曦不再讲话,右手轻轻捏起那花,别在夏九嘉右侧耳朵旁。
黑发、红花、白皮肤,有冲击感。
夏九嘉:“……”
因为夏九嘉猛,扫雪第步“把被压实雪全部敲成小块”十分钟便结束。杨树果手抓着羽绒大衣前襟指挥六班学生,让40人用铁锹把雪扔进花坛,剩下10人拿着扫帚清扫雪沫露出地面——还有9个或者真感冒或者装感冒,没有参加活动。
沈曦在前面组,每次铲锹雪,长途跋涉,倒进靠墙砌花坛。冬天花坛片荒凉,每年都做这个用途。而夏九嘉在后面组,拿着扫帚扫地。
没有两趟,沈曦眼尖,忽然发现地上有朵大红花,急急忙忙扔下铁锹,弯腰捡起那花,跑回六班位置:“冻儿,冻儿!看,朵好牛逼花。”
夏九嘉:“???”
“估计是从花坛里面掉到外面。这都过新年,虽说暖冬,也有零下二十度,竟然能坚持到现在。”篮球场花坛较偏,靠围墙,平时很少有人过去。
体重300来斤,砸得雪沫飞扬。
他说:“哎哟!”
全班同学:“……”
在雪尘中,夏九嘉只觉得自己眼前花,便见个圆球稍微滚下,安众已经站直!
“……”夏九嘉完全不知道安众是如何起来。好像……真就是……个圆球稍微滚下,也分不清头脚。
“干活。”沈曦送出礼物——他觉得好稀奇好珍贵可以在北方开到月花,终于满意,拔脚离开,去寻刚刚惨遭他丢弃铁锹。对于沈曦而言,只要看到“好稀奇好珍贵”,就会希望喜欢人能够拥有它,好像这样连喜欢人都会更特别。
夏九嘉抬头看人,茶梅立即掉落,他忙伸手接住。接时候还很小心,手指轻拢,担心弄掉花瓣。
“……”
别头发上行
“嗯,”夏九嘉看看,说,“好像是朵茶梅。”
“茶梅?”
“冬天开花,非常耐寒。以前花坛里面在种,看好看,特意查过。不过,虽说耐寒,能挺到这会儿也是奇迹吧。”
“冻儿,”沈曦将手递过,“送你。”
“……”
“好好,别再闹!”杨树果60多岁,声音不大,却在尽量大喊,“咱们用节课全部扫完,下节课回去自习!”
“……”个别学渣觉得真还不如扫雪。
夏九嘉力气大,反握铁锹,砰砰地砸,不会儿,便整理出大片来。
钱厚直着眼睛:“夏……夏大大……”
别人反应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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