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午性、事,郑陆总觉得身上粘粘腻腻,当时在陶承柏那儿偷懒没有洗澡,现在倒难受起来。这个老房子浴室修在前面院子里,用是太阳能,浴霸也是新装。
郑陆拿着换洗衣服刚进浴室,陶承柏也跟着闪进来,伶俐地关门,把窗户上挡帘也放下来。
郑陆今天晚上因为直怀着种想要补偿陶承柏想法,所以此时只是笑模笑样地看着他。
“后面还不舒服吗?”陶承柏边脱他衣服,边问,
“胀死。”郑陆翻他眼。
电脑上放着老电影,陶承柏穿着毛衣靠在床头,而郑陆则光溜溜地裹着被枕在他肚子上。两人边看电影边不时地唧唧咕咕。如此消磨个下午。
郑陆本想去看看姥爷,但是因为姥爷已经出院现在在他大女儿家静养而作罢。至于郑连山,不知道为什刚才在大伯家饭店里都没有见着人。他此时对父亲仍是颇多怨怼并不想回家去看看。
晚些时候陶承柏开车将郑陆送回去,并把家里头春节时别人送核桃,开心果,芦柑,饼干糖果什乱七八糟吃食成箱子地往车上搬。郑陆爱吃零嘴,往年这些东西虽然摆在家里头最后也都是进郑陆嘴巴。
“干嘛下拿这多?”郑陆手里剥块奶糖,欠过身来,将其塞进陶承柏嘴里。
“留着你慢慢吃。下星期来再给你带,家里多着呢。”以后两人只能周末见面,陶承柏想到这就觉得嘴里糖也是苦。
“多干几次,习惯就不难受。”陶承柏耍流氓腔。
“呸。”郑陆故意啐在他脸上。
“前面往哪里拐?”天色早已经黑透,这地儿陶承柏虽然来,但是不能肯定到底要怎走。
“就顺着这条窄窄水泥路进去,这段没有灯。看到没,门口有两个石台那家就是。那天晚上你找是这儿吗?”郑陆边说边转过来,正好看见陶承柏脸上还没来及收起来个苦涩笑,心里不知怎立即难过地抽下,陶承柏当时肯定是真生自己气,他心疼地想,他让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陶承柏伤心,他记得当时陶承柏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哽咽。
郑妈见陶承柏是满面笑容,还跟以前样,完全没有受之前那件事影响。华清是华清,承柏是承柏,她分得很清。她见两人还是如既往地好,也就放心。郑妈高高兴兴地给两个孩子炒几个拿手小菜。
吃完饭陶承柏见郑陆竟然主动收拾碗筷,就觉得挺意外,便跟进厨房,抢水龙头位置要替他洗:“水太冻手,你边儿站着去。”
郑陆笑嘻嘻地把抱住陶承柏腰,撒娇似晃几下。陶承柏乘机转过脸来,在他嘴唇上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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